所以,即便是怦然心动,没人敢接近。
按理说,后面应该还要有party,但靳泊礼兴致缺缺,一向不会举办和参加。
回到半山已经将近十一点。
他面带疲倦的迈入客厅,神色寡淡的将领带解开拿在手里,孙管家关切的问:“需要给您煮醒酒汤吗?”
“不用。”
本身喝的就不多,他并不是贪杯的人,点到即止,所以很少有喝醉的时候。
推开卧室的门,他敏锐的嗅到空气中漂浮着丝丝熟悉的香气,还没来得及多想,埋伏在门后的人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抵在他的腰侧,软甜的声音刻意的压低,显出了几分的得意。
“别动。”
顾听晚实在是等了好久,差点都要睡着,“今天在宴会上,有没有和别的女生跳舞。”
她故意没开卧室的灯,只有外面冷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洒进来,可全部被靳泊礼宽阔的体魄挡住,她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男人温润的嗓音划破黑夜,静静的传来。
“有。”
是难免的。
顾听晚理解他总不能不和别的女生相处,他的生日宴会,其实也就是变相的相亲,但心里还是冒出了酸水,她撇了撇嘴,正准备收手,靳泊礼利落的反握住她抵在自己腰间的小手,沉稳从容的转身将她扣压在门上。
有力的手臂将人圈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满是侵略性的吻了上去。
手里的眉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夜色里,能瞧见男人的眸底漆黑的没有一点光亮,蕴着无穷无尽的风暴与占有,危险的感觉弥漫全身。
顾听晚把他稍微的推开些,唇上泛着轻微的疼痛,她一口气还没上来,又被再度缠上来的男人吻住,宽厚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玲珑有致的腰线摩挲,最后按在她极其惊觉的地方。
顾听晚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她知道今晚是自己主动送上来,在劫难逃,但是根本不给自己一点说话的机会,这种铺天盖地的失控感,让她恍惚间有种,别想清醒的离开这间房的惧意。
靳泊礼多么重欲,她心知肚明,耐力强的每每都叫她觉得长夜难明。
顾听晚的额角沁出密汗,被他吻的早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在被抱起来同时,恍然张口:“你和谁跳了舞。”
又软又委屈的声音,缩在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团,借着月光可以瞧见眼底的水光,也不知道是被亲的,又或者是因为他与别人跳了舞委屈的。
但无论是哪个,都足够让靳泊礼愉悦。
他安抚的亲了亲顾听晚的唇,哑着声音:“靳苏琦。”
顾听晚愣了下,皱起眉,显然不信。
“你不在,我能与谁跳舞?开场只能找了苏琦,”靳泊礼没忍住,吻了她一会,低笑,“就这么委屈?”
“”顾听晚才意识到自己吃了飞醋,红着脸猫腰从他的怀里跑掉,可还没跑两步,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扯了回来,脊背撞上他滚烫的胸膛,烫的她身子颤了颤。
声音很弱,细的像是小猫呓语:“你还没洗澡。”
靳泊礼的气息贴在她的耳畔,与她耳鬓厮磨,却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的裹住,让她没有丝毫的办法逃脱,只能在他的怀里,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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