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着母亲前去认亲,他们为了堵住我们的口,也会给些好处吧。毕竟我们曾经是她的亲人。”
“可行,明月现在恐隐瞒了和离,还有是你哥哥女儿的事情。如果被长安城的人知晓,她丢了面子,怎么也得给我们些好处。”
这家穷疯了的人家,说干就干,找了一辆小推车,拉着半死不活的刘老太太就去了辅府邸。
木薯正不痛快,公主去了公主府,她带的人都跟着过去了,府里一下空落落的,刚热闹了几天的院子又冷清下来。
正在昏昏欲睡,听到哐哐砸门的声音。不像是朝廷官员或有头有脸的人,很粗俗无礼。
芦苇心想可能是辅的前族人又来找不痛快,心想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辅大喜的日子添堵,火气一下上来了。
猛的用力打开门,就看一个人从门外一下滚进来。木薯也是有些武艺的,不然怎么能守住辅的门庭。
下意识一脚踢去,把人一下踢出去十多米。
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
半死不活的刘老太看到儿子被打了,嚎啕大哭起来,口舌不利落的呜咽,“不孝,不孝。”
木薯看了看不认识啊,不是大人那些丧尽天良的前族人,遂怒气冲天,“什么不孝,胡说八道。哪来的刁民,到辅的门前闹事,不想活了。”
沈老头赶紧上前,“这位小哥,我们不是刁民,听说明月回来了,我们来府里探视一下。”
“闭嘴,镇国公主的名讳是你能叫的吗?”
“镇国公主不是叫沈明月?”
“镇国公主是南岳公主,什么沈明月。公主在大景朝唯一的亲人就是辅,别胡乱攀亲,小心触犯皇家规矩把你们投入大牢。快走,不要堵住门口。”
沈老头是有些心机的,跟一个下人说这些毫无用处。
明月现在姓什么他不知道,不过他确定镇国公主就是他曾经的孙女沈明月。
因为下人也没有否认,镇国公主的名字叫明月。
只要想办法见到明月,一切都好办了。以明月那顾面子又大方的性子,肯定会给一些好处的。
沈老头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忘了沈明月怎么收拾他们的,不,王翀收拾的更厉害。一个傻一个瘫了,沈老头侥幸没有直接害明月,不然他也不能四肢俱全地站在这里。
门都不让进去,沈老头只好推着刘老太回去了。沈松一瘸一拐地在后面跟着,沮丧地回了家。
翌日坊间传出,如今的镇国公主就是辅成亲之日跑了的媳妇,沈明月。
坊间又谣言四起,无数个版本的演绎推理甚嚣尘上。
公主府,出去探听坊间琐事的花花回来后,气愤地同明月说道:“公主,怎么办?”
现在最闲在的就是明月,她也无什么事,只等着皇上给她举办的盛大婚礼。
她身着舒服的常服,头只挽了一个髻,慵懒又舒适,斜倚在榻上,懒懒地说道:“凉拌,不理便是。”
那天她是看到沈松的,不过那又怎样,对她来说那只是前世,今生她和他们再无交集。
花花觉得她的一身渤的力气没处泄,很是郁闷,“好吧!”
草草笑了,“花大将军,实在觉得力气没处使,教授侍卫武功去吧。”
“草草姐你这主意不错。”
可是,穷疯了的人,往往就会走极端,肚子都喂不饱,还要没用的脸面干什么?万一舍了脸撞上大运呢?
沈松又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了明月公主府的位置。
沈松远远的看着面积庞大的公主府,高耸的大门前戒备森严,侍卫站在大门两旁。
几十米之内,不准闲杂人员接近。
沈松看到这阵势,自己已经打了退堂鼓,在辅门前闹事只是被撵走,在这里闹事恐怕小命都不保。
他心情郁闷的回到家,这几天整天想着不劳而获大财的事,把杂货铺的买卖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