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刚得知我死讯,谢家的三人就不及待地连夜收拾包袱,
搬回宽敞明亮金堆玉器的林府。
谢母以我婆母之尊,
蛮横地从香茶手中夺过象征管家之权的对牌钥匙。
指挥着下人,
将我那库房中璀璨夺目的玛瑙玉器、熠熠生辉的碧玺首饰、价值连城的东珠吊坠,
一箱又一箱地搬走。
她那张平日里刻薄寡情的脸庞,此刻竟挂着合不拢嘴的笑意,
那是一种对即将到手财富的贪婪与迫不及待。
谢淮欣这个平日里怯弱却心思深沉小姑子,
此刻却显得有些迟疑。
她心思聪慧,直觉得一切太过顺利,不由有些犹豫,随轻声细语,
带着几分不安地劝说:“娘,这样做,真的妥当吗?我从未听闻有将前妻的嫁妆作为聘礼的,
兄长是读书人,最终若是传扬出去,脸面往哪里搁?”谢母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