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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道:“诸位见证,我拆开了。”拆开后,自己打开看了看,又随手递给身旁的博文,博文交给利德,依次这般传下去。布道看完了,合上书信,营帐里没了半点声音。博文率先打破了寂静,道:“白崇一其人还是有些见识的,眼下确实是大好时机,若再拖下去,想攻也是无力回天了。依我之见,确实该进兵西南。”
古月道:“今日却忘了两人。”吩咐左右弟子:“将你乌力罕、阿尔木师兄叫来。”这两位虽没有明确的师从,平日里多是周毋庸调教,因此与他更亲近些。古月并非是忘了叫他们,只是觉得此二子登不得大雅之堂,但当他遇事难决时又不得不拖着周毋庸那方的耳目,虽不在眼前,也让他也担着一份责任。
不多时,乌力罕、阿尔木两个便急急忙忙赶来,见围了一屋子人,却没有师父的身影,心里没底,与众人施了礼,找个偏僻处坐下了。
古月将信递给他两个,道:“白崇一叫我们向南进,去攻打白松,你两个意下如何?”
乌力罕被他的话和信中的言语搅扰得七荤八素,一时说不出个一二来。
阿尔木道:“打嘛!”
众人禁不住苦笑,看了看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没想到阿尔木却还有下文,说道:“若往坏处看,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与其被黑刹活活剿死,还不如在战场上杀个痛快,还能拉几个垫背的。若往好了看,打胜了可以一飞冲天,打败了便退回来也没什么折损,因此不论怎么看,都是打比不打要好,那还踌躇什么呢?打吧!”
古月听他说得轻巧,正要斥责,布道却说:“此话虽然有些冒失,但道理确是如此,若打便坚定地打,若守便坚定地守,用兵最忌的就是左右摇摆、畏葸不前,会动摇根本。”
古月又要作,博文也说道:“两位说得极是,我以为也是该做出决断了。”
古月这才忍住了没有作,沉吟片刻,道:“好,就依博文大师所言,即日启程,剑指晋王!”想了想又道:“同时着令绝崖和东山两地,从两面夹击,拱成三角之势,叫他尾不得相顾。”古月正热血沸腾时,阿尔木却不合时宜地插嘴道:“这样不妥!”
众人一齐看向他,古月皱了皱眉,问道:“哪里不妥?”
阿尔木道:“绝崖出兵倒还好说,那东山上,现今还有白元重兵驻守,若是伯舍、季布两位师叔再领兵出征,那东山就完全沦为白元驻地了,这是其一;再者,东山直抵黑刹项背,它必时时监视守望,稍有动向便会察觉,只怕伯舍、季布师叔还未到战场就被半道上拦截了。”
古月斥道:“按你的说法,干脆我们都不要动了,各在原地坐吃等死便是!”又道:“普天之下哪里不是处处凶险,若是这样畏畏尾、瞻前顾后,哪里还能成事?”
阿尔木还想争辩,被乌力罕拽住了。
古月亲书与白崇一,将兵之事向他禀报,并奏请调令石三率三岔岭弟子支援。另命人修书至东山和绝崖,约定兵日期,全力挺进。
白崇一回道:“石三现今是白元代理长老,他出面,代表的便是白元,必引正面冲突,不合适。可从东山调集人手,遥相呼应。”
古月觉得有道理,便命人点起弟子、扛起风幡,旗鼓铮铮向南进。
绝崖上,周毋庸收到调令,与众人传阅。
叶一剑先说道:“打吧!”
周毋庸道:“上次黑刹来袭恐怕也是倾巢而出了。据说当夜惠泽率众偷袭了白元宗门,失败后必然会加紧防备,如今白松几乎成了他的爪牙,与黑刹融为一体了,须防备着黑刹忍者出没。”
清风抢着道:“要战就要战,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像黑刹偷袭白元那般。”
众人点点头,赤羽盖棺定论道:“那就由我和一剑率众出征,即刻进,劳烦毋庸留守绝崖。”
东山上,伯舍与季布兄弟二人阖弟子东方云起、章四几个正愁眉不展。季布愁绪里带着些愤慨,道:“明知东山当前的处境,怎么还调我等出征?”
伯舍叹口气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你我就像石块一样,任他搬来搬去。不过也无须劳神,料定此番征战胜迹多败迹少,有没有我们都不会左右大局,既然如此,不妨奉命行事,出去便出去了,出不去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好歹也能替他们分散些惠泽兵力。”众人会意,立即整顿旗鼓,留章四守着东山,其余三人率众大张旗鼓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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