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松开温浠,后腰忽的缠上一只柔软纤细的手臂,不着痕迹的圈住伊岁的腰。
伊岁条件反射,扭头看温浠。
“岁岁姐,我的腿没有力气。”温浠脆弱的笑,手掌贴在伊岁的腰线上。
温热的感觉顺着温浠额手掌心抵达伊岁的腰部和肌肤,她见鬼了似的脸色一僵住,非常想甩开她,又怕待会儿她跟楚迹告状,“别、别动手动脚啊你。”
这话说完,伊岁的耳廓也已经羞愤的红透了,她恶狠狠的瞪着温浠。
“你又想把我推开。”温浠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伊岁的脸看。
伊岁听了这话,怒容渐消,她有点儿不大自在,“我让你求我,你不求我,求我不就完了?”末了,绷着一张脸,转而端起鄙夷的腔调,“玩笑都开不起。”
温浠没有说话。
“说话啊,又哑巴了。”伊岁有点暴躁,“我都扶着你了,还不吱声。”
“你太凶了。”
“……”
“我凶?”
得,又不说话。
两人来到艺术公馆的五楼,休息室并不在这里,更衣室也不在,这里是顶楼的房区,且大多数都是套房。
伊岁打开了一件豪华套房,进了门就迫不及待的把温浠甩开丢到沙发上。
红丝绒质地的沙发柔软,温浠一摔进去就陷进寸毫,还没反应过来,两个纸袋子就被丢到了身上。
“穿这个吧,俩小时前才刚买的。”伊岁趾高气昂的淡声说,“房间在左手边,里面有新的贴身衣物,尺寸自己选。”
这间套房比起总统套房也不遑多让,处处精致,温浠就连这里的高科技马桶都不会用,好在她也不想上厕所,只是看了看:“……”然后把马桶盖狠狠盖上。
真烦人,她也想变得有钱。
腿软,不存在的,装的。
从前在一高念书的时候,每天上午的跑操她都用这招蒙人。
装脆弱,没人能比她更熟练。
内衣可以选择型号,但是换的衣服不能,这几件衣服显然是伊岁刚才缠着伊星洲一起去逛街买的,连吊牌都没摘,牌子大到连她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读书的书呆子都听过。
一件上衣,六位数。
将吊牌扯掉,冲了个澡,温浠开始换衣服。
楚迹发来了消息:在楼下等你。
能让他主动发消息过来,说明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可现在有一个问题,温浠扯了扯衬衣领口,推开门出去。
伊岁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去,“收拾完就走吧,不用我送你了吧,听说你从前学习好,脑子应该——”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