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这瘦弱的人儿强撑着站直身子,那细细的指尖透过衬衫刮着他的肌理,那涌动的暗流逐渐沉入黑暗,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
唯有那眸色,深的渗人。
他抬手,一只手落在她手臂,一只手掌控着她的腰,扶住她,扶着她站直。
随着闻人谌的举动,秦时那紧攥着周意的手放开。
包厢里紧张的气息稍稍平缓。
周意感觉到了,她身子站稳,脱离了闻人谌的怀抱,站在两人中间。
她看闻人谌,又看秦时,说:“先生,哥,你们不用担心,我没有醉,只是喝了酒身体受到了酒精的影响有些不稳,我意识是很清醒的。”
她很认真的说出这句话,但她没有照镜子,没有看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脸蛋通红,双眼迷离,整个人松松的,似乎随时会倒。
这样的她说出的话两个男人怎么可能信。
秦时一瞬握紧她的手,温声:“你没醉,哥知道,但你喝了酒路走不稳,哥带你回酒店。”
说完,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
但闻人谌的手臂落在周意腰上,随着秦时拉他便把周意揽过来。
周意本就是努力保持着身子的平稳,两人这一拉一揽,她身子又摇晃起来,连忙一手抓一个,说:“先生,哥,你们不要动。”
小手抓住两人的手,两个男人瞬间不动了。
周意抓紧两人,似乎这样两人就不会动。
她眼睛紧闭,把刚刚的晕眩压下,然后睁开眼睛,看两人:“可以让我自己走吗?”
她眼里已是醉意,丸子头也微乱,一张红红的脸似熟透了的樱桃,让人想要咬一口。
看着她这般模样,两个男人都没有出声了。
周意见两个男人都没说话,而那抓着她揽着她的手也未离开,她再次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真的。”
说完,她视线落在秦时面上,一双大眼里染了哀求:“哥……”
周意的声音平日里本就软,听着软软的,跟棉花一样,让你的心一瞬就软了。
而现在她喝了酒,这声音更是软,似无骨的纱,缠上你的心,让你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快。
秦时胸腔里的心跳乱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这红嫩嫩的脸蛋。
十八岁第一次见她,他的心跳便乱了。
接近她,靠近她,和她认识,和她相熟,守着她,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直至现在。
七年,他守了整整七年。
在一切快要得到时,他怎么可能让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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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看着这一双迷离的眼睛,里面的哀求,他的手松动了。
面对着这样的她,她就是要他的命,他也给。
指腹动,收紧,然后一点点放开。
手腕逐渐自由,直至再无一丝禁锢,周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