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也不知吗?”
“最不能让他知道!他不会想要个我这样的哥哥的。”
“怎会。”景恒见凤明失落,心都痛了,他拥着凤明:“你好的很。我最想要你这样的哥哥了。”
凤明垂着眸,将情绪都敛在漆黑瞳孔里:“他不喜欢我,总是写奏折弹劾我。”
景恒在心里暗骂顾徽年,嘴上仍哄着:“他还是小孩子呢,懂什么。别难过了,”他低下头,在凤明耳边轻声唤:“哥哥。”
凤明脸颊一阵发烫,推开景恒,故作镇定地理衣裳,掸开广袖:“我弟弟比你还大呢,说谁小孩子呢。”
借着顾徽年的光,凤明总算允诺还朝,众臣不敢追问何时,得了承诺又呼啦啦散了,热闹了半日的道观总归安静下来。
耳鬓厮磨
是夜,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只是无人欣赏,景恒又搂了凤明睡,前些日子凤明病恹恹的,景恒纵想亲热,也不忍心。
这几日凤明睡得好,人也精神许多,景恒心思又活络起来,心说吃不着肉,舔舔肉汁也成啊。
整日里美人在怀,他兀自坐怀不乱,是真疼啊。
今日在太庙里,遭香灰灼了手,现下手上火辣辣疼,他心里也火烧火燎。
凤明给他烫伤抹了药膏,凉丝丝的,可解不了他心里的热。
凤明猫儿似的把头窝在被里睡,紧紧攥着被子。
景恒凑过去:“入秋了,有点凉,被子分我一半可好?”
他才不凉,他都要烧死了。
凤明动了动:“你回自己房睡。”
景恒一贴:“那不成,我得搂着你。”
“不行。少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这词形容的可太妙了。
见不着凤明时,景恒只想能天天得见就好了;见到了,又想抱他;抱到了又想亲;亲到了又想躺在一张塌上,日日相拥而眠;如今凤明就在他怀中,景恒又想把脑子里的脏事全和凤明做上一遍。
太脏了,太脏了,活该他挨烫。
景恒狗似的,用爪子从被角出刨出个洞,钻进被子。
凤明叹了口气,半撑着身子坐起来,掀开被:“景恒,你想挨打是不是。”
他一动,身上微苦的药香弥散开来,景恒都醉了。
“你好香。”景恒抱住凤明,贴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我好爱你。”
凤明长眸震惊的瞪成圆形,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崽,瞬间禁声。
爱这个字,可太重了。凤明原以为景恒不过一时兴起,贪他色相罢了。可景恒竟然说爱,他知道什么叫爱么,他怎敢随便说出来?
“可以爱你吗?”景恒问凤明。“我好爱你,第一眼见到就喜欢,像发了疯。从没人像你一样,喜怒哀乐都牵动我,你开心就我就跟着开心,你难过我也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