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您懂吧,先帝,都是男人,你懂的。
您不做,您是君子,您端方。他不行,他想得都疼。
疼您懂吧,先帝。
可能是景恒的想法太脏,祖宗听不下去,轮到他进香时,燃烧的香灰落下,给景恒手上烫出个蚕豆大的燎泡。
景恒:“”
这是显灵了吗?
在太庙里,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肖想一个太监,祖宗不显灵就怪了。
景恒倒是忘了,这里面躺着他正经亲祖宗。
【关于他过于跳脱而忘记自己是一个天潢贵胄并在诸位祖先牌位前肖想太监这件事。】
刚才不算。
景恒飞快在心中念了一串愿大齐繁荣昌盛、千秋万代的吉祥话,试图覆盖【想得都疼】那段祭词。
作者有话要说:
景恒:想的都疼。
齐圣宗:
允诺还朝
景恒敬过香,捂着手归队,见景旬朝自己挤眉弄眼,站到景旬旁边。
景旬小声道:“你刚才嚎啥呢?”
景恒道:“思念先祖。”
景旬:“我还以为你让香给燎了。”
“那倒是微燎了一下,看祖宗赐我的官印。”景恒展示虎口的水泡。
那真是好大一个泡,短短一会儿功夫就鼓了起来,晶莹剔透的含满了汁液,瞧着都疼。
“天啊,快冲冲凉水去罢。”景旬带着景恒悄悄走出偏门,到了院内中庭,取来井水给景恒冲手:“你这官印可真不小。”
“小堂兄,跟你打听个事儿,先帝是个怎样的人?”
“躬亲听断,雷厉风飞,胸怀宽广,是位圣明的君主。”景旬砖头吩咐下人去取烫伤膏:“怎忽然问起这个。”
景恒盯着手上的水泡心想,胸怀宽广?
不见得吧。
他轻咳一声,看看四下,凑到景旬耳边悄声问:“他和凤明是不是那个?”
景旬瞪大双眼,哑然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我可没听说过啊,他们就是有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