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诺接过来,符纸折成特定的形状,用花纹繁琐的布袋子装着,和小朋友小时候会戴的护身符一样。
“这是?”他问。
老道长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来:“你不需要它时,它就起个凝神静气,庇佑安康的作用。你需要它时,它自然会告诉你想要得到的答案。”
封建迷信不可取。
“哦,谢谢。”傅维诺完全不信,但还是听话的先将它揣进兜里,准备回去后挂在枕头上。
另外三人又在做他不明白的眼神交流,一点没避着傅维诺,但也没解释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偶然看了一眼这情况,他就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会再被点名。
直到老道长和印老夫人起身准备离开,大家才一起送老道长到门口。
楼下凑成一堆的年轻人在长辈下楼的瞬间恢复正经,与印老夫人一起送老道长出去。
突然被挤在人群中让傅维诺有些无所适从,局促得耳朵挂上红色,紧跟着风芷兮走担心自己被落下。
他露出真容的脸此刻也受到了几十道隐晦的打量,像是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撞到他脸上,要不是长辈还在,傅维诺觉得他们一定会窃窃私语。
“等婚礼时还得多劳大师您呢。”印老夫人在人群前头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