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飞是替她去的滇南,
虽然这都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
但不提其他,就凭她是局里唯一一个滇南警官学院的,她就该去。
宋厌跪在佛堂里,虔诚地念够佛经。
大和尚说这样加成多,更能灵验。
等他们离开后,傅程训见她那么重视那个男人,平安符也真的就只求了一个。
他有几分心酸,心绞痛。
她就不能顺便也给他求一个吗?
一向对她无限容忍的他也不禁有了耍脾气的冲动。
他从上车后就不出声,寒着脸开车。
宋厌对他说:
“你把我送回家吧,我晚上有事,先回家休息一下。”
傅程训不理她,专注地看自己的车。
他知道,晚上她要去给谢宇飞践行,还要把那个跪了很久的平安符送给人家。
宋厌奇怪,他怎么了这是?
“喂,我要回家。”
“我不叫喂。”男人冷冷地开口。
宋厌被他冷不丁这么一呛,感到莫名其妙。
她又不知道她现在该叫他什么。
她张张口,最后干巴巴地,闷闷地说:
“我回家。”
只是她话音刚落,车子就猛地调头!
“啊……”她的身体撞上他。
“这是去哪儿啊?”
无人回应。
车厢里气氛紧张。
宋厌坐好,默默地生闷气。
可是别看傅程训面色平静,实则心中的怒火已经形成了狂浪。
宋厌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把她带到了酒店!
“下车。”
“来这儿干嘛呀?”
宋厌跟他无语,下去走到路边要打车,却被傅程训一下子扛到肩头!
“你……你疯了!放开我!犯什么神经!”
这家酒店是傅氏旗下的,傅程训扛着她,自然一路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