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娴凤心有余悸的道:“别出事儿了!”
方渔道:“放心吧!娘!咱们现在也有后台呢!”
想到方立辰和张兆阳,白娴凤松了口气,说道:“一会儿办完事儿,我们去和立峰叔说一下这个事情!”
方渔点点头,没有反对,要是不让白娴凤去说这个事情,估计她会一直担心下去的。
三人来到户科办事地点,方必胜已经完成除签字之外的所有手续。
当红果儿在新的身契上签字按下手印,白娴凤抓着红果儿的手交到方渔手中。红果儿此时的激动已经超过刚才的恐惧,因为这就相当于她出嫁了,从此之后就是方渔一个人的红果儿!
有了来时路上的一段经历,回程时,三人坐上了方必胜的龙驹车。
方渔趁此机会,将来时路上的事情和方必胜讲了一遍。
方必胜不认为是什么大事情,表示会和巡城司打招呼,此外,他告诉方渔九九赌坊背后是城主的关系,有一位心动期修士坐镇。
如果对方闹的厉害,给一些钱就可以了,没必要得罪他们。
然后他又问了欠账的来源和钱数,就建议不如直接还掉。
白娴凤说,方子墨也曾帮他弟弟还过钱,但是还了之后,方子赫还会再去赌,赌坊还会继续赊账。只有欠账三千两以上,赌坊才不会再借钱,所以,这钱还不如欠着。
方渔说,让赌坊去找方子赫要钱,凭什么找自己家。
方必胜则告诉方渔,只要一个人帮赌徒还过一次赌债,下次这赌徒再欠钱不还的时候,赌坊会自动找这个人还。
到家后,方必胜拿走了方渔的嫡系子弟令牌和红果儿的身份证明,说去办理红果儿的仆从登记。
白娴凤跑去找方立峰。
方渔则回屋继续打磨身体。
中午时分,白娴凤回来,与方渔和红果儿一起吃饭。
下午,方必胜回来,带回红果儿在方家的仆从身份证明、铁制的身份令牌,还有第一个月的例钱。
看到例钱是八两银子,方渔奇怪道:“不应该是五两吗?”
方必胜笑道:“我帮红果儿申请了一等仆从,八两!”
方渔道:“一等仆从?”
方必胜道:“方家的仆从分为三等,一等是最高的,八两银子一个月,二等是五两一个月,三等是三两一个月。”
方渔点头道:“那肯定得给自己的仆从最高的待遇了!不过,我在谱局的时候听说是两名五两银子的二等啊!”
方必胜笑道:“原本五少爷这个六等嫡系最高只能有二等仆从,不过这红果儿姑娘嘛……”
白娴凤笑道:“红果儿是通房,所以才给的一等。”
方渔一愣,白娴凤什么时候把红果儿定成通房丫鬟了。
方必胜尴尬的咳嗽一声道:“是啊!”这件事情他没和方渔说,就和白娴凤定下,现在看起来,方渔没什么意外之喜的表现。
方必胜继续道:“我刚去巡城司找了负责方家这片区域的队长,他们会加强这片区域的巡逻,我也没透露五少爷的身份,就说咱们有点儿亲戚关系,要是未来说起来,你们报我的名字就行。”
方渔高兴道:“太感谢胜叔了!”
方必胜又道:“五少爷如果能亮明身份,赌坊的事情很容易解决,甚至都不用还这个钱,他们怎么敢来得罪方家嫡系,尤其还是方家先天高手家的嫡系。”
白娴凤摇头道:“还是让小鱼儿安稳度过这几年吧!要是修为能上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方必胜笑着微微摇头,显然对白娴凤这个做法不认同,白娴凤也没再做解释。
其实方渔内心也不认同,这样的外欠款给他不小的心里压力,如果是他来决定如何处理,无债一身轻更好。前世,他曾在这样的压力下生活过很多年,后来他很多愚蠢和保守的行为,和这段经历对他心里的影响有直接关系。
方必胜又道:“红果儿明天开始要去做一个月的训练……”
白娴凤问道:“做什么训练?”
“家族对仆从的各方面训练!以后每年都有一次三天的训练。”
“要一个月这么久?”
方必胜解释道:“红果儿之前没做过这种训练,又是通房丫鬟,七七八八加在一起,总得一个月了!”
“太久了,我这里还等着她给我帮忙呢!”
“每天也就上午一个时辰,不会完全离家的!”
“这样啊,那还好!那边不会太严厉吧?”白娴凤又开始担心红果儿会不会受气。
“肯定不会了,都是嫡系子弟的身边人,怎么可能太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