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李新荣配合开口,“上官夫子可是琴川成最好的夫子,学问极高,带出过不少状元。”
“沈赋语什么身份也敢与我们在一个学堂?丢了东西,你们姐妹二人负得起责吗?”
众学子纷纷点头,觉得李新荣说的有道理。
整个学堂只有沈赋语身份最为低贱,除了沈赋语谁还会偷东西呢?谁会做出这般下三滥的事情呢?
“是啊,沈赋语,看在沈家姐妹面子上,我们不会与你计较,只要将簪子拿出来,和慕容月道歉认错,事情一笔勾销,但是你必须保证改过自新。否则我们一定会联合向夫子举报,到时候你被学堂赶出去,也面上无光。”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沈赋语,你并非没有文化。既然也读过书,就该明白这个道理,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有违身份!更不配在学堂学习。”
“啧啧啧,在学堂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压根就不需要证据,沈赋语不堪出身就足以让他们定罪。
沈赋语站在原地,被迫承受着众人指指点点。
她一句话都没有反驳,也没有给沈赋语解释机会。
沈梦舞气红了眼,沈赋语这么好,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说沈赋语?
“闭嘴!”沈梦舞长鞭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众人纷纷往后退,生怕沈梦舞一个不理智就开始伤人。
“沈梦舞,你就算想要维护沈赋语也不能采取这种手段,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是沈赋语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我们才是占理的一方,要是闹到官府,对你们沈家名声也极为不好。毕竟谁知道是沈赋语私心作祟,还是被人指使呢?”
学堂学子自持身份懒得与沈梦舞计较。
只觉沈梦舞粗鄙不堪,既没有女子柔媚,也没有书生所有气质。
“没有证据,凭什么给沈赋语顶罪?”
沈梦凝也坚定站在沈赋语面前,努力维护着沈赋语。
和沈赋语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沈赋语是什么样的人,她们还不清楚吗?
这群书生简直是读书读傻了,慕容月说什么便是什么,还有没有自己思想?
“在场只有沈赋语最有嫌疑。”
“我们搜身就好了,只要从沈赋语身上搜出来单子,事情就真相大白。”
“凭什么啊?你们说是谁做的谁就必须自证清白,要是没有办法证明,她就是凶手?!实在是不讲理!”沈梦舞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要不是沈赋语在一旁拦着,鞭子一定会狠狠抽在慕容月身上。
被另一群人围在中间的陆师兄展开折扇。
男人清润如玉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使得争吵声自动降低。
“沈师妹说的在理,既然慕容公主怀疑沈赋语偷了簪子,就该拿出证据来指认沈赋语,万万没有被怀疑者自证清白的道理。”
陆师兄平时不愿掺和明争暗斗,觉得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种小手段都有人上当?
可,今日瞧着沈赋语清清冷冷站在原地,神情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是坦荡与自信,鬼使神差开口帮忙。
慕容月暗自咬牙,该死的陆明堂凑什么热闹?!
他平时不是不愿意管事吗?
“沈赋语,倘若你现在认错,我可以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