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我们能谈谈吗?’’
几日不见,江泽变得有些憔悴,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在他准备下车开门前,我坐上了后座。
他抬头看向后视镜,久久才开口。
‘‘温思妤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安念,我已经和她分开了。’’
我看向窗外,温思妤的事我在外地也有所耳闻,据说是被人家正妻捉奸在床,不留情面地将她的事情报道出来。
‘‘所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这段单恋的感情里,从来都只是我一厢情愿,从某种意义来说,江泽没错。
是我错了。
江泽哑着嗓音,几乎快要带上哭腔。
‘‘安念,你离开后,我才意识到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对于她,我只是愧疚。’’
我想起了年少时的江泽,他对我不是没有一点感觉,只不过在对温思妤的愧疚中一点一点消散。
离婚手续办理得很顺利,江泽看也没看,就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秦氏集团开了几家分公司,恰好有一家开在了三亚,那是我和江泽约定一起去玩的地方。
叔叔伯伯们知道我回来非常高兴,打算把那边的公司交给我。
我提着行李准备登机,在快要检票的那一刻,我才听到了江泽的声音。
他大步跑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安念,你还回来吗?’’
江泽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似乎还带着一点期待。
我回头,笑得释然:‘‘未来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再见,江泽。’’
飞机起步的那一刻,我望着窗外的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内心竟然意外的平静。
登机之前,我删除了和江泽所有的联系方式。
在三亚的日子,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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