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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偶然的机会,我在国考的面试名单中,看到了林涛的名字。
陈女士那尖酸刻薄的话语又回响在我耳边。
“明年他就是端铁饭碗的人,你好好伺候我,我同意小涛给你留个名分。”
“离婚了,你就是没人要的女人,全世界都看不起你这样的人。”
啊,头疼。
欺负过我的人,怎么能让他们有滋有味地活着呢。
当晚,我指挥全宗门的师弟师妹们,把库房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把当年叔侄俩写的情况说明书翻了出来。
又整理了别的证据,派了个机灵的小师弟,连夜把材料送了出去。
一顿操作下来,已经基本不管事的老头子,又好气又好笑。
“做人留一线啊,做人留一线啊。”
“你当初不是答应了,只要林涛跟你离婚,就不起诉他们吗。”
满眼桃花雨中,我笑得开怀。
“我答应了不起诉,没答应不举报啊。”
“这不算违背承诺的。”
一个月后,春暖花开,我无所事事地趴在石桌上打盹。
有小师妹飞奔而来。
“大师姐!大师姐!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我抬脚就踹在她的屁股墩上。
“吵吵吵,吵个屁!”
小师妹捂着屁股,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还是上窜下跳像只八卦的猴。
“哎呀!大师姐!你前夫带着一大家子,来宗门前求见!”
“见我?”
我脑瓜子转了又转。
当时好像没跟他们说过我在茅山混吃混喝啊。
被发现了?
“他们说久仰茅山宗大师姐的名气,近来生活诸多不顺,特来求大师姐指点一二。”
啊。。。。。。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