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彤也不气继续说:“我姐姐也要去参加考试,你觉得她能过吗?”田
“关我什么事。”刑逸飞踱步准备绕过田晓彤,没有闲心和她废话,只感到烦。
田晓彤听了满意的笑了,就算她在他心里现在还算不了什么,她田小兰连一丁点位置都没有。
看向田小兰,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露出伤心的神态,直视着她,仿佛看出她的小把戏,抿嘴走了。
怒火翻涌,她怎么敢的,在家她只有给她端茶倒水的份,露出这种神色,是被教训吧,想上前和她说话,又眼带担心的看着她的手,连爸妈都不是她的对手。
田小兰不想理会这种小动作,在她看来这和小学生把戏一样,毫无意义。
秋日夜晚,蝉鸣声声,此起彼伏穿透层层热浪,宛如自然的交响乐。
走的累了转身回去,看见很多人家都已经开始吃饭了,他们有的房屋是两户连结在一起建的,房子中间没有空隙,他们端着碗和邻居在屋外唠家常。
刚好要路过那两户人家,走在小道上快步走过去。
还能听见后方不避讳的交谈。
“你看我说吧田小兰真的变了,听说还报名了打稻谷机考试嘞,她怎么敢?”
“我看她是有病,女人怎么会开机器,去了把我孩子名额都占了。”
“谁叫她有个好后爸,给她托关系,你有啥?”话语间吐露出尖酸刻薄的声音。
田小兰忍无可忍,回身,“怎么大晚上,还听见有狗在叫,有什么事就当面说,真当我听不见啊!”
“我就当你面说,你就是走后门报的名,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男人双手环抱,一脸懒散的瞅着她。
“她骂我们是狗,嘴巴好毒的娃,难怪你爸妈都不要你!”脑子还在回味刚刚她的话,才反应过来,他们家没养狗,哪来的狗叫。
另一个男人听了气急败坏,大步流星走过去,才抬手挥过去就被一个上踢腿挡住,只听“咔嚓”一声,一脚给手干脱臼了。
另一个男人往后退了几步,嘴巴也闭好了。
“哎呦,你敢打我,我要去告村长。”男人捂着手,叫嚣着要去村长家。
“你去啊,我也去告诉他谁家好男人没事嚼舌根,还要打女人,看你孩子以后咋娶媳妇。”田小兰有恃无恐道,也不怕他,“你想不想你的手好了?”
之前她在和师兄师姐练习这个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受伤,然后慢慢学会给自己疗伤。
男人脸色一滞,也不闹了,“你真能给我弄回来?”要是去卫生所还要花钱,内心有点动摇。
“信不信随便你,不搞我就走了。”田小兰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抬腿就走。
“你可别信,她肯定是不想让你好,给你弄的更严重。”另一个人在旁边怂恿他去,好看热闹。
男人在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赶忙叫住她:“哎哎哎,小兰,刚刚是我不好,你不要和叔计较,我信你,过来帮我看看吧。”
田小兰听见他的话,转身问:“你不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