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空的簪子中,露出的只有被剪成两截的纸笺。
谢清依让月奴带上防油防水的手套,取出两截纸来看,短小的纸笺上写着几句话。
自己太小,隔着些距离的谢清依看不清上面的字,月奴读给谢清依听:“阿姐爬了帝王床,阿弟又掀龙床帐,清池殿中燃情香,三人共戏鸳鸯汤。”
月奴越往后读越是不敢大声,最后两句的声音已极小了,但谢清依还是听了个真切。
她想去拿那张纸笺,但又忍住了:“月奴,毁了这簪子和纸笺。明日你去探听下,清池殿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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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通过各种法子去探听,但除了张让,其他知情的,都知道谢清依和谢清啼的关系。
月奴探听了一番,竟无一人告诉他真相。
谢清依查不出消息,求见楚安澜却不被召见,她正愁没法子的时候,却听皇后宫中来人,请她去皇后的凤栖宫。
谢清依自刚封妃时见过皇后一面,此后再未见过,如今皇后传她,她不知是不是昨日诊出喜脉的事惊动了皇后,所以皇后才传她过去。
皇后似有不适,她进入皇后的寝宫时,皇后正倚在床上看书,看她进来,皇后放下书,坐起身道:“你在查清池殿的事?”
“是。”
“你是查不出来的。”皇后用帕子掩唇轻咳几声,自小服侍皇后的青雉给她喂了颗止咳的药。
皇后咽下药止咳,才继续说:“被陛下留在清池殿的人是清啼,陛下怎么让你查出此事?”
“什么?”谢清依震惊的站起身来。
张汤此前说清啼是皇帝的暖榻之人,谢清依对此事半信半疑,但若清啼真的愿意委身皇帝,并且曾委身皇帝,那侍寝之事并非不寻常之事。
为何此次他被皇帝召入清池殿,皇帝要瞒着她?
虽然皇帝对她比其他妃子更亲厚些,但她不觉得自己已重要到,让皇帝行事需要考虑她的感受的程度。
难道说,清啼被皇帝召入清池殿的事,另有隐情?
皇后因为她失态的样子而蹙眉,她抬了抬手示意谢清依坐下:“清啼十四五岁的时候,陛下就对他有了这种心思,但清啼大概只把陛下当做兄长和君王,所以,此事从没能成。”
腹中隐隐传来疼痛,谢清依道:“娘娘的意思是,清啼他从未……从未……”
皇后看她面色有些白,让青雉给她送上暖茶:“出宫前,清啼在这方面像是个未开窍的孩子,后来他出宫,到南边做陛下的暗线,等他回来时,已经爱上了萧沉靖。”
“他这样的性子……”皇后叹气道:“他此前没有回应过陛下,后来爱上了萧沉靖,更不可能回应陛下。如今他回宫,被陛下养在清池殿旁边的玉临殿,又频频被赐浴清池殿。”
谢清依的脸色已苍白的不死活人,皇后说的每句话,几乎都在刺她的心,她嗫喏着说:“娘娘的意思是,清啼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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