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有一个大爷在挂水,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陪床。
秦霰并不在室内。
人呢?
他的心好大,不怕别人偷医药费吗?
“阿霰。”
程芳如临大敌,今儿来没见这女人,以为回城了,竟然还在。
“秦大夫出去了,你到谁家溜门子了?”
“溜门子?”
李映棠重复一遍才明白意思:“是啊,在柳婶家看她侄女相亲。”
“男的长啥样?”
李映棠坐到秦霰的办公桌前:“不咋样,比我老公差一百条街。”
音落,病床上的爷孙俩一齐看她。
外面推门的秦霰也险险趔趄。
老公?
她到底是怎么叫出口的?
不怕羞么?
“阿霰,你回来啦。”
李映棠让出位置。
程芳道:“秦大夫,我今儿不知怎么的,浑身肉疼。”
秦霰闻言伸手拿温度计。
李映棠极有眼力劲,先他一步抽出温度计递向程芳:“给,肉疼可能是发烧了,家里没备退烧药啊。
你应该先吃一顿看看,或许就好了呢。
大老远跑这儿路上受冻病情还容易加重。
对吧阿霰?”
程芳气的直哆嗦,问你了吗?就你能!
秦霰唇角几不可见上扬:“对。
相亲这么快结束了?”
李映棠得意冲程芳扬下巴,一听秦霰问她,马上回道:“没有,我不想待那儿。”
她搬凳子坐秦霰旁边,欣赏他的大长腿。
不受控制就摸了上去。
老天奶!
穿棉裤都这么长这么直,不穿得多惊艳?
她开始期待来年的夏天了!
回头挣钱多给他买几条大裤衩。
嘻嘻嘻!
秦霰身体一僵,心头蹭的起火,烧的耳尖发烫,低眸落向女子柔夷似的手上。
不动声色扫一眼医务室的其他人,好在有桌子挡住,没人发现她的大胆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