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疼痛难忍,停留的时间越长,便越不舒服。
又疼又痒,萧祁礼总算知道姜书翎为什么不愿意擦药了。
他都觉得难忍的疼痛,又何况是姜书翎这样的娇娇女。
萧祁礼没耽搁,转身就去把药膏洗了。
见他起身,姜书翎长舒了一口气,偷偷观察着萧祁礼。
萧祁礼疼痛难忍也未曾表露出来,让姜书翎有些怀疑,是不是药下的太少了?
“殿下?”姜书翎轻声呼唤了一句,片刻之后身着长袍,腰间用系带随便绑着的萧祁礼就返了回来。
他睨了姜书翎。
“你便是因为疼,才不想擦药的?”萧祁礼边问,边拿着玉颜膏端详。
这玉颜膏的名字,一听便是女子用的。
可女子所用之物,怎么会令他一个男子用着都生疼?
“是。”姜书翎点了点头。
“殿下,妾知道您心疼妾,可妾最是怕疼了。”
“妾不想擦这个玉颜膏,可又未曾把家里用过的带来,余下的这些药膏都是有味的,妾也不想擦…”姜书翎说着,脸色又红了。
萧祁礼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不再勉强。
“明日孤让太医院那边送些用着舒服的药膏到华音殿。”
“多谢殿下”姜书翎美眸水盈盈的道谢。
萧祁礼没有多问这个玉颜膏的出处,姜书翎也故意没有提及。
她话说的明白,萧祁礼不可能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萧祁礼听懂了,只是此时,有比询问玉颜膏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大掌移到她的后颈抵着,轻轻一抬就看到女子素净却精致的小脸对上了她。
她的眉目间都是媚色,一颦一笑都勾着他不满足于此。
“殿下?”姜书翎眼珠子转了转,显得有几分逃避的慌乱。
还没有喂饱萧祁礼呢?
她紧了紧舌根,只觉得眼前人体力太好。
“这次不用跪。”萧祁礼说着,俯身吻下来,不知何为满足的侵略占有。
手臂紧箍着姜书翎想躲避的腰身,恨不得将人嵌进身体般。
“呜呜…”呜咽的软吟被封住,姜书翎的手指用力的捏着萧祁礼衣袍泛着白。
她的躲避,让萧祁礼兴味更足。
他好似,就喜欢这样强制她。
掐在她腰间的手,更是不自觉的用上了力道。
又是一夜雨水,裹着夜风,透过未紧闭的窗棂卷进来,吹的轻薄的幔帐飞舞摇曳。
摇曳的幔帐之下,夜明珠散着淡淡的光泽,洒向了榻上翻云覆雨的二人。
白皙的手腕扯着床帐,只是还未抓紧,就被强势的扯回。
“疼…”
姜书翎疼的想咬人,身上之人好似听到了她轻声的抵抗,动作轻了片刻。
不过片刻便又拉着她沉沦云雨。
翌日。
清晨雨后,空气中泛着凉意,却让人舒爽的很。
萧祁礼没等姜书翎醒来,便就神清气爽的更衣上朝。
姜书翎被折腾了一夜,时至萧祁礼下朝都没醒来。
昭德殿内,萧祁礼看着公文,樊玉领着小太监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殿下,您让奴才去太医院拿的药,奴才已经亲自送去姜侧妃的华音殿了。”
萧祁礼应了一声,便问:“她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