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偌大的殿内只剩下萧祁礼和姜书翎。
午后的日头,照进大殿。
“手上的伤,换过药了?”萧祁礼拉着姜书翎的手将人往身前拉。
姜书翎扫了眼萧祁礼,见他神色平淡,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便任由着他。
“换过了。”姜书翎柔声应着,贴近了萧祁礼几分。
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要做什么,但对于关心,姜书翎自然是要收下并回以温柔。
她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
“昨夜射伤你的弓箭手,抓到了。”
萧祁礼说话间,拉着姜书翎揽到了怀中。
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大掌箍着姜书翎还不够,顺势将下巴支在了她的肩膀上。
鼻尖,萦绕着女子身上散的幽香。
他不禁侧目,凑近了姜书翎的脖颈。
“殿下怎么同翎儿说这个?”姜书翎有些意外。
这事,不归她管吧?
“他伤了翎儿,翎儿想如何处置他?”萧祁礼说话间,目光落在了姜书翎脖颈以下的洁白处。
那里还有昨夜彻夜未眠留下的痕迹。
暧昧,激烈,冲动。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又止在半空收回。
姜书翎不知道萧祁礼的手想干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紧扣。
“刺客伤人,自然是任凭殿下处置,翎儿不懂这些的。”
姜书翎不知道萧祁礼是不是试探她,说话间,温柔的望着萧祁礼的眉眼。
二人之间,暧昧亲密。
可心中,却冷情无意,各怀心思。
“孤打算将他凌迟,可念及翎儿心善,赐了杖刑。”
杖刑,便是杖毙。
比凌迟而言,死的要舒坦些。
“殿下仁厚,是百姓之福。”姜书翎顺着奉承了一句。
仁厚?
萧祁礼心底冷笑,面上却未表现一分。
却又听,姜书翎说道:“殿下,杖刑也过于血腥。”
“不过刺客伤人,好在殿下无碍,不然就是将他凌迟一百次也不足以谢罪。”
姜书翎说完,萧祁礼便沉默了。
姜书翎也没有去猜他想什么。
萧祁礼是储君,他不表现出来,她实在难猜。
论手段,论城府,她不如萧祁礼。
她只能将虚情假意以真诚对他。
见萧祁礼只是抱着她不讲话,姜书翎忍不住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