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城主怔愣了片刻,但见鱼璃表情严肃不像开玩笑,随即痛定思痛,一脸肉疼的对下人道:“去把我珍藏多年的古董花瓶拿来!”
“谁要那东西了!”鹤知州反应倒是挺快,用扇子“咚”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我小师妹说的是修仙界的东西,比如法宝之类的。”
城主挠挠头:“这可真没有!你们也知道我从来不喜欢修士,怎么会私藏修士的东西?”
看他满脸真诚,不像撒谎的样子,鱼璃有些想不明白了。
既然渝州城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凡人城镇,那为什么会引来妖族和魔族一起进攻呢?
“你们有什么传家宝,或者老物件?”
城主思索片刻,连忙点头道:“有!有!”然后转身离开,没一会儿就见他拿了一个灰扑扑的东西过来。
“这什么东西?”鹤知州嫌弃的扇了扇鼻子,总觉得这东西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就像是曾经被香火供过一般。
城主也略带嫌弃:“这是我祖辈传下来的,传到现在应该有上千年了。”
鱼璃接过来看了看,现那就是一块龟壳,估计城主也不怎么在意,像是一直丢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一样,落了厚厚一层灰,擦都擦不掉。
“你们祖上真有意思,弄这么个东西还当宝?我随便去河里游一圈都能抓回来一麻袋。”
城主白了鹤知州一眼道:“你知道什么?”
他命人上了一些茶水,这才开始娓娓道来:“其实我们祖上并不是如此仇视修士的,相反,那时候渝州城的百姓都非常崇拜修士,不少人为了能去修仙,甚至不惜散尽家财打听门路。”
这段过往毕竟过去了太多年,早就没什么人知道了,好在城主的家谱中有记载,他这才能说的这么顺畅。
根据他的回忆,他的祖上当年也想寻求修仙之法,便趁着年轻在外游历,恰好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
那老者不知被什么所伤,已无力回天,弥留之际就把这块龟壳给了城主祖上,并告诉他一定要妥善保管,可保他的子孙后代免遭劫难。
老者嘱咐完便咽了气,他的身体直接化成了飞灰消散的无影无踪。
这种死法让祖上坚信老者身份特殊,一定是修仙界的人,于是便小心翼翼的珍藏起那块龟壳。
此后数年,祖上也没能找到拜入仙门的法子,便心灰意冷的回家继承了家业,这块龟壳就这样保留了下来。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即便你们现在不相信修士了,也应该把它放在盒子里收好,哪怕丢在角落,也比就这样随意让它蒙尘的好啊,那毕竟是你们祖上的执念。”
鹤知州忍不住插嘴道。
“我还没说完呢!”城主白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叹息道,“其实说起来,渝州城的百姓会如此厌恶修士,也和这块龟壳有关。”
“当初那老者说,龟壳可以保护我们免遭劫难,加上那时候本就混乱,魔族妖族横行,但自从得了龟壳后,祖上就再也没遇到过那些怪物。”
“所以我们对老者的话深信不疑,祖上回家后,就把龟壳供了起来,每日虔诚叩拜,没有一天松懈。”
“直到有一天,一群妖兽突然打了过来,天上下起了火雨,所有人都盼着这块龟壳可以保护大家,然而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次突袭,渝州城损失惨重,那些妖怪是吃到饱后才离开的,也是从那天起,城内的百姓就再也不相信什么修士大爱苍生了。”
“本来那一任家主是想把龟壳丢了的,但想了想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于是就生气的丢在库房角落里,再也没有去膜拜过它。”
鱼璃了然。
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也难怪在修士满天飞的时代还有这么一个奇葩的城镇。
换做是她,估计也不想给修士好脸。
“问题是那老者也从来没说过他是修士啊,你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冤枉修士了。”鱼璃摸着下巴道,转而又仔细看了看龟壳。
就在这时,欧阳铁柱突然出声道:“这不是一般的龟壳,你拿近点我看看。”
于是鱼璃干脆带着龟壳进入了灵契空间。
这一进去,鱼璃明显看见欧阳铁柱缩了缩脖子,似乎对这东西很是忌惮。
“怎么了?龟壳有问题?”
欧阳铁柱绕着龟壳看了一圈,神情越来越凝重,看得鱼璃一头雾水:“说话啊。”
欧阳铁柱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我要是说我没看出来什么你信吗?”
“那你飞机耳都吓出来了?”
欧阳铁柱轻哼一声:“这是血脉压制的自然反应,不过毕竟时隔太久,这东西上面的气息已经微乎其微,我也感受不出来。”
“只能说,这东西生前很厉害,应该不是妖兽。”
“还妖兽呢,瞧瞧你们没见识那样!”慕容狗蛋神气叉腰,满脸都是“我知道你快问我啊”的样子。
鱼璃知道这家伙又开始犯病了,拿起龟壳就要走,慕容狗蛋一个滑跪抱住她的腿:“你就问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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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璃叹气棒读:“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快告诉我。”
慕容狗蛋叉腰:“你叫我一声爹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