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埕的话,还没有说完,蔚兮抬头望着他,“你在做梦!”
四个字铿锵有力,衬得柳埕的脸都白了一块,毕竟有过一世,蔚兮他并不想重蹈覆辙!
“你在说什么?谁教你这么没礼貌,监护人除了我还有比我更配?”
小手被忽然的拉扯弄得生疼,蔚兮皮笑肉不笑重复了一遍,“你在做梦!”
柳埕气急了,好不容易应付完吸血的一大家子外戚拿到的抚养权,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当下扬了手,想给个小小的教训。
“你为何打人?”
闻声,两人都向声音出地看过去。
柳埕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位面色苍白的少年,少年的背后则是一身黑色衣服的保镖。
“他们谋划我父母遗产,他是领头人,还想囚禁我!”
脆脆的儿童音,惊人的话语!
是在外人面前被戳穿后的窘迫,又带着些温怒之色,柳埕脸色涨得又红又黑。
“我是你最亲的人,你说的”眼睛往那少年身影瞟了又瞟,想解释的话忽然停了下来,觉得没必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讲解那么多,扭头恶狠狠的盯着拉扯着的蔚兮,“切,法律规定,你必须得有监护人!”
蔚兮眼睛眨了眨,柳埕的表情是以前未曾见过的,“从未见过你如此模样”急不可耐的模样!
轻声细语,有嘲弄的意味儿。
柳埕瞬间就听出来了没有说完的讽刺,只见他眸色微眯,“啧~我也没见过你如此没教养!”
两人的气氛剑拔弩张。
被遗忘的一少一保不约而同眼中泛起一丝不快,少年眼中是自己的衣服因为争执而落在地上,保镖眼中的不快亦是如此。
“少爷,脏了!”是在提醒少年可以不拿了。
少年的母亲是个设计师,这件衣服是他今年生日为他而设计制作。
今天来医院复诊,路过时看见小小的蔚兮在桂花树下,冷风吹过,鬼使神差就把衣服给披上去了。
复诊后,左思右想,这衣服终归是母亲给自己的,该拿回来的,才回来了此处,可没想到会遇见大人掴掌小孩的场景。
自己母亲的心意也被两人如此践踏!
头轻微一晃,保镖上前强制性把柳埕与蔚兮分开来。
见两人冷静下来半分,慕言峪冷着一张脸,“你们两个弄脏我的衣服,不打算给个解释?”
蔚兮视线瞥向脚下踩着的大衣,泥土在上面做出一幅画来,“找他!”
不管自己有没有拿到蔚家的财政大权,凭着自己与刚才分开的外甥关系,这衣服也得自己负责。
轻咳两声后,柳埕挣脱开保镖的钳制,整理了下因争执而产生的凌乱衣领,一副不屑,“多少钱,赔便是了!”
慕言峪年纪不算大,还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嘴巴皱成一团,反讽回去,“那不是钱的问题!”
是他母亲辛辛苦苦准备的生日礼!
因为自己莫名的想法,目前被人踩在脚下,目光不爽的接触到那双小一号的脚时。
上面尴尬般点了两下,再挪开了步伐。
小眼珠子把慕言峪从上盯到下,从左盯到右,大拇指抱着怀疑伸进口中啃咬着,脑袋在思索。
忽然一阵幽风吹来,侵入心脾味道自鼻中展开。
小眼睛往上抬了抬。
“要不把我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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