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光明正大的打皇家脸的蠢人还真没有。
叶草脸色瞬间苍白,泫然欲泣。
“好了!”
姜珩没接食盒,但是温柔的安抚她。
“我同公主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我懒得陪他们在府门口演戏,身子一扭,径直先进了府。
不一会,姜珩追了过来,扯扯我宽大的袖口。
“生气了?她这次确实逾距了,我替她赔个不是!”
我没说话。
逾距还不是他给纵容出来的吗?
作为始作俑者有什么脸来替他人赔不是。
虽说我和姜珩的婚姻,是代表皇家与将军府一体的象征。
由不得自己做主。
但我们也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
也曾同游汴梁城,打马御街前。
可从赐婚圣旨下达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
他认为我是皇家强绑在身上的绳索。
开始变着法的折磨羞辱我。
大婚不满三个月,堂而皇之的带了,一个与我有五分像的孤女回府。
说是救命恩人的女儿,不能为妾,非要放在将军府与我并尊。
若不是老将军不允,以死威胁,恐怕我真会成为天下最窝囊的公主。
不过叶草还是被留下了,甚至在老将军去世后,让她料理将军府诸事。
俨然一副将军府主母的样子。
她惹到我面前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哭过也闹过,讲过道理,也以势压过他。
都只换来漫不经心的“别闹”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