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渔疑惑:“什么时候见的?”
“昨晚在酒吧,遇到了。”
顾轻渔无言片刻,隐约猜到这么久不接电话的原因。
他问:“这是又和好了?”
“没呢。”秦墨又支棱起来:“我还得考察他一阵子。”
顾轻渔瞪了眼杵在他身后光明正大偷听的alpha,问:“怎么考察?”
秦墨说:“他答应不再犯病了,我姑且看他能不能做到吧。”
顾轻渔随口问:“什么病?”
秦墨推开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啃咬他脖子的alpha,吐槽了句:“狂犬病。”
顾轻渔愣了下,没好气地挂断电话。
邵言震惊地问他:“弗里茨?狂犬病?这是他们分手的理由吗?”
顾轻渔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解释:“不是那种狂犬病。”
“那是什么?”
“一种alpha通病吧。”
邵言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直觉不是什么好话,连忙为自己辩解:“我身体挺健康的。”
顾轻渔看了眼镜子,摸了摸脖子刚消退又被补上的红印,漫不经心道:“准确点说,应该叫小狗圈地盘病?”
邵言这下才明白过来。
他摸了摸鼻子。
“是,这样啊。”
邵言想到什么,心里莫名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感来:“他们两个都是alpha,应当,很不容易吧。”
顾轻渔哼了声:“你还有心思同情别人呢。”
邵言果真不再同情他们了。
毕竟自己跟先生的情况,并没有好上太多。
秦墨跟弗里茨和好之后,并没有立即回法国去。
他在京市玩得挺开心的,跟宁沵认识之后,简直找到了快乐老家。
他长得好,又有些名气。跟内娱那些营销咖不同,他是实打实的国际巨星,顶层名流。
加上又是顾轻渔的弟弟,宁沵的新朋友。里子面子都扛打,圈子里的人都追捧他。
秦墨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喜欢被不同的人恭维。
简直乐不思蜀。
不过他也就看着比较浪,弗里茨随时跟在左右,倒没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就这样过了二十来天的样子,秦墨带着弗里茨来跟顾轻渔道别。
玩得够久了,他还有很多工作。
弗里茨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此行就当休假了,如今假期结束,是时候回归正常生活。
顾轻渔只得告诫他们:“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不要动不动闹分手。”
两人都答应的好好的。
别人家是怎么谈恋爱的,顾轻渔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