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艰难地开口:“兄长,莫要管我,杀了此贼……”
她的声音微弱却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对裴轶渊的信任与决绝。
裴轶渊心中一痛,他知道不能拿姜珝嫤的生命冒险。
正在此时,皇宫的侍卫们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余筌清见势不妙,心中开始慌乱起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些、
姜珝嫤趁机挣脱,朝着裴轶渊跑去。
余筌清恼羞成怒,大喊一声:“给我上!”便挥舞着武器冲向裴轶渊。
裴轶渊将姜珝嫤护在身后,迎向敌人,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他怒吼着,剑影闪烁,瞬间与敌人战作一团。
裴轶渊剑眉倒竖,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手中佩剑如蛟龙出海、
寒光闪烁间,招招直逼余筌清的要害。
余筌清虽拼死抵抗,但在裴轶渊高的武艺和盛怒之下,破绽频出。
裴轶渊瞅准一个时机,大喝一声,挺剑向前,一剑刺穿了余筌清的胸膛。
余筌清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喉咙里出咯咯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缓缓倒下。
此时,皇宫侍卫们一拥而上,迅将余筌清的同党擒获。
裴轶渊转身,急忙查看姜珝嫤的状况。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捧起姜珝嫤的脸,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珝嫤,你怎么样?可有伤到哪?”
姜珝嫤的脸色苍白,丝凌乱,衣裳破损,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微微摇了摇头:
“兄长,我无事,多亏有你及时赶到。”
裴轶渊心中一阵后怕,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姜珝嫤身上、
遮住她破损的衣裳,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驱散所有的恐惧与伤痛。
“珝嫤,此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此等伤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护你周全。”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在姜珝嫤的耳边回荡。
姜珝嫤靠在裴轶渊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怨恨在这一刻似乎消散了许多,她轻声说道:“兄长,今日之恩,珝嫤铭记于心。”
这场变故让整个赏花宴彻底陷入混乱,消息很快传遍了皇宫。
皇后娘娘听闻后,大为震怒,下令严查此事,务必将背后所有参与阴谋之人一网打尽。
裴轶渊带着姜珝嫤前去向皇后请罪,裴轶渊昂挺胸,神色凝重:
“皇后娘娘,臣护驾不周,让嫡妹县主受惊,还请娘娘恕罪,臣愿接受任何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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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珝嫤则在一旁福身行礼,虽面容憔悴却不失端庄:
“娘娘,此事皆因珝嫤而起,是珝嫤连累了大家,还望娘娘降罪于珝嫤一人。”
皇后看着他们,微微叹了口气:
“此事并非你们所想那般简单,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
你们且先去换身衣裳休息,待本宫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这次裴轶渊寸步不离,送她到了更衣室。
尽管遭遇了这等小波折,姜珝嫤却依旧不失端庄之态。
进入换衣室后,她从容地挑选了一件备用的服饰,简单梳妆整理,不慌不忙,尽显沉稳大气。
而裴轶渊在园中漫步时,目光如炬,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他那高大的身影在花丛间穿梭,所到之处仿佛自带一股威严气场,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不一会儿,姜珝嫤换好衣裳归来,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绣着兰花图案的长裙、
外披一件月白色的披肩,更显得清新脱俗。
裴轶渊见状,快步迎上前去,微微躬身,语气带着关切与敬重:“珝嫤,你这边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