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烈九卿浑身一僵,指尖缠着,小声求饶,“千岁爷,您暂且饶了我吧,我一会儿还要去给病人配药……”
闻言,温容面色阴沉,手臂扣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冰冷的质问:“他们比本座重要?”
烈九卿怕碰到他的伤,没敢乱动,对上他带火的眼,温顺道:“天地为证,我的心上只有您,不过我大哥和三哥都在,我不能让他们出事,您也知道,这背后关系重大,我生怕惹了麻烦。”
“所以……他们还是比本座重要?”
两句反问,一句比一句冰冷无情。
烈九卿低下头,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颈骨上。
“千岁爷,我身上都刻着您的名讳了,您还和他们比?”
她都送上门了,哪有送走的道理?
可想到对顾公的承诺,他指尖下意识收紧了。
先放肆这两日,等离开了,他再和她保持距离,总也没关系吧……
这是她非要招惹他,不是他主动,也不算违反承诺。
温容唇角松动,喉咙翻滚了几下,勾勾手指,哑着嗓音命令。
“来本座怀里。”
温容埋在她脖颈间,低低笑了,“现在懂事了不少,知道配合本座了。”
烈九卿羞涩难当,双手捂住了脸,不敢看他,“千岁爷,您行行好,我一会如果站不稳会被发现的,我能先欠着吗?我先给您治伤,您到时候怎么罚我都成。”
“怎么罚……都成?”
听出他言辞中似有似无的隐晦笑意,烈九卿人都要烧起来了。
“千岁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您先饶了我好不好?好不好……”
烈九卿心下着急,又怕他不开心,撒起娇来也是不竭余力。
温容迟疑了下,将她的裙摆拉好,“欺骗本座,本座可会重罚。”
“不敢不敢,我哪里敢骗我的千岁爷。”
烈九卿嘴像是抹了蜜一样甜,温容难得好说话,她再接再厉,“千岁爷,您内力也恢复了不少,我用内力扶住您运功疗伤,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