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孟浩是在症状最重时候服药,对他有作用。
有人来了,我断掉思绪。
赶紧躲到对面房间。
孟浩捧着一大束玫瑰疾步走进病房。
郑雪虚弱的想要下床,孟浩扔掉花,一把抱住了她。
两个人旁若无人热吻起来。
战况激烈,我看到郑雪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
我扭过头去,不想污了眼睛。
暧昧的呻吟声夹杂着咳嗽声透过窗户清晰传到我的耳朵里。
也对,现在他痊愈了。
不是病重时有心无力的样子。
他的勇于为爱试药为他获得了抗体。
不用担心再一次感染病原微生物。
可笑的是这些知识还是我告诉他的。
我的心境凉的彻底。
晚上时,他来到了我的实验室。
我正在对我研制出来的药物稳定性做测试。
我可以不在乎郑雪的命。
但是不能不在乎千千万万的病人。
可我无论怎么测试,答案只有一个。
没问题。
“简简。”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眶酸胀,眼泪流下。
孟浩回来了。
他温柔的握住我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手。
热度透过薄膜,我的心似乎也有了一丝丝热意。
孟浩大力将我抱进怀里,不停的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
他被弟弟占据了主要人格,看着他失去理智折磨我时,他都要疯了。
但他被关进了心境的牢笼里,无论如何嘶喊,都无法出现。
“简简,药物研制的怎么样了。”
“你了解我,我说成功了就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