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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玉泯轻轻搬动断腿:“小的贱命一条,不值得看大夫,自己上点草药就好了,少爷,赵公子,你们上车吧,我送你们去往南都。”

马车中,纪春朝看着赵元鹿:“我好像还没清我们俩在这个世界的关系。”

“同窗,你应该月初向我表白过。”

纪春朝瞪大双眼:“我向你表白?”

赵元鹿拨动腰封挂着的手工雕刻木环:“这是你亲手做的定情信物。”

马蹄声哒哒,纪春朝只觉得眼皮渐沉:“我不是太相信,你肯定又骗我,好困,等我睡醒再说。”

赵元鹿搂着他的肩让他靠过来:“睡吧。”

再次醒来,天已然黑透,纪春朝无奈叹息,该死的,手脚又被绳索绑住,这什么世界,怎么都喜欢绑人呢!

赵元鹿与他背靠背绑在一起,他这一动,赵元鹿跟着转醒。

适应黑暗,纪春朝打量起四周,他们正处在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周围弥漫着硝石味,前方,玉泯正在磨刀,阴恻恻盯着他们,“醒了。”

纪春朝不明所以:“玉泯,这是怎么回事?”

赵元鹿淡淡道:“我们中毒了。”

玉泯冷嗤:“还不算笨。”

纪春朝不可置信:“为什么要救我们,又为什么要害我们?”

玉泯继续磨刀,“救你只是为了不让你死在别人手里,我要杀了你们,不光是你们,我还要杀了全镇所有的人,放心,你们会是最晚死的。”

灵力在这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赵元鹿不知道从哪捡来瓦片,不动声色反手割绳索:“死也要死个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玉泯拖着断腿站起来,推翻磨刀石旁的木盆,水洒一地,玉泯恶狠狠盯着纪春朝:“因为你该死,纪春朝,你该死!”

他像是找到发泄口,推翻破旧的桌子凳子:“你该不会以为你随手扔给我几件破衣裳,随便打发我几块你不吃的糕点,又或者是为展显你的大度让我坐着跟你一起吃饭是对我好吧?”

纪春朝小声问赵元鹿:“你有没有觉得他的神态很像面馆的魆?”

玉泯像只失去智的野兽原地暴走:“你不要的衣服扔给我,我不喜欢,却还是要假装欢喜对你感恩戴德,你不喜欢吃的东西全扔给我,你不吃为什么要我去买?买来又不吃,你们这些人,以逗弄穷人为乐,穷人就该死吗?你让我跟你同坐一桌,你假意对我好,实际上你每次对我好,老爷都会背后罚我,你们父子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我?”

可怜纪春朝完全不知道他所说的是真是假,只能苍白辩解:“我觉得我应该不是这种人。”

可玉泯完全听不进去,竖起全身刺指责纪春朝,职责所有人:“凭什么你一出生就是少爷命,而我,连你们家的狗都不如,只能被卖,被打,被你们凌辱,你们都该死,你们全都该死,你们要为我哥哥陪葬。”

纪春朝更听不懂了,什么时候又多一个哥哥。

玉泯沉着脸出去,没过一会儿,支着一条腿费力推进来一口棺材,一脸温柔的从棺材里抱出一具尸体,重新打来水,细细替尸体擦脸,整个人癫狂不已:“哥,没事了,没事了,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终于,赵元鹿悄悄磨开绳子,就在他解放双手准备替纪春朝解绳子时,玉泯一把磨的锃亮的砍柴刀抵在纪春朝脖子上:“你们要是敢跑,全镇的人都得死,我在镇里的水源中已投毒,少爷,你知道的,下毒是我的专常。”

纪春朝在心底呐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像是猜中他的心思,玉泯重新将那具年轻的尸体抱回棺材,拿刀抵在纪春朝脖子上,威胁赵元鹿上马车,然后把纪春朝推上去,马车门窗全被钉死,毒还未解的赵元鹿试图撞开马车车窗车门,几次下来门窗毫发无伤,反倒是自己撞得满身伤。

纪春朝叫住他:“算了,这个玉泯,真是个疯子,赵元鹿,我们要怎么才能回到现实世界?在这个世界死亡是不是就能回去?”

“不能死,死后灵魂找不到通道,会被造化玉碟随机送到不同的空间。”

“那我们就这么一直等吗?”

“得先找到玉碟碎片,他下的药药效不重,再多两个时辰应该能解,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外面静下来,马车内两人闭目养神,纪春朝睁眼,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赵元鹿:“我以为你会是道士,没想到你会是个读书人。”

“我也没想到我曾会是个读书人。”

很快,又是一阵马蹄声,车轱辘声逐渐停止,纪春朝戳破车窗纸,玉泯驾着挂有“纪”家题字灯笼的马车停在旁边,从车厢推下三个人,纪老爷,纪夫人,小丫环。

三人哭成一团,玉泯抽出刀:“再吵割了你们舌头。”

纪春朝急得大喊:“玉泯,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小丫环听到纪春朝声音,跪着往前爬:“少爷,少爷!”

见马车被锁,又爬回玉泯身边,抓着他的裤脚哀求:“少爷对你不薄,你不能忘恩负义,你忘了吗?你差点冻死,是少爷救了你,你兄长病了也是少爷给你钱让你请大夫,你不能这么对少爷啊。”

玉泯踹了小丫环一脚:“他对我不薄?不喜欢吃的东西像扔给狗一样扔给我,不要的衣服让我像小丑一样穿着供他取乐,给我兄长请大夫的银子只够抓三副药,他只不过是个伪善的小人!”

小丫环吃痛跌向地面,哭着摇头:“不是的,少爷知道你总吃不饱,又要拿回去给你兄长,府里管的严,他又不能明着跟管家说让管家多给你吃食,那其他人怎么办,少爷只能假意不喜,再赏给你,这样老爷看到也不至于迁怒于你,衣服更是按你的尺寸裁制,可怜少爷一片苦心,倒头来被你猜忌。”

“哼,他若真想照拂于我,又何必绕这一出,作给别人看罢了,他获得好名声,我跟着他倒霉,要不是他逃婚,我怎么会被打断腿,要不是腿断,我怎么会错过跟兄长的约定,以至兄长惨死,这一切的一切,全怪纪春朝!”

“不要伤害少爷,少爷对我们这么好,你一定要杀人,那你杀我吧。”

马车内纪春朝听呆了,扭头看向赵元鹿:“可见他性格敏感,多疑,脆弱,自尊心强,还自卑。”

赵元鹿点头:“确实,药效退的差不多了,你往一边躲,我从上面拆开车顶。”

没等赵元鹿实施,玉泯抓着纪老爷头发来到车前,砍刀抵在纪老爷颈边:“不要耍花招,不然我弄死他!”

纪春朝心说我跟他不熟,你弄死就弄死,行动上也没太多波澜,算是平静看了一眼:“你倒是告诉我你发疯……你这么做的原因啊,死也死个明白,因为打断你的腿?还有你说的你哥死了,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少废话!”见纪春朝不为所动,玉泯一脚踹开纪老爷,转头拖着小丫环,狞笑:“按我说的做,不然我现在就在这里,当着你们的面办了她。”

“不要!”纪春朝抓住马车栏杆,“她还小,只是个孩子,你放开她!”

赵元鹿用力撞车顶,只恨无法施展灵力,外面传来衣服撕裂声和小丫环凄然的叫喊声,纪春朝抓住赵元鹿的手:“听他的。”

纪春朝还是低估玉泯的扭曲和变态,他撕扯掉车窗的宣纸,命令道:“赵公子,你不是自命清高吗?纪春朝,你不是高高在上吗?我要你们现在就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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