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
“你凶我。是因为我住在你家没有给房租的关系吗?”阮柠七红唇一张一合,声音说不出的委屈。
心里却在想:开战斗机的兵哥哥好单纯哦。
听到说房租。
周北川凌厉的视线也温柔了许多,“对不起,七七。我没有要房租的意思。”
“那你是赶我走的意思。”
“不不,没有。”
周北川后背的汗毛都炸开了,见阮柠七小脸煞白,赶忙解释:
“我就是惊讶你英语真好。”
阮柠七见好就收。
声音也越来越软:“北川哥,不可以对女孩子太凶哦。”
说到这里。
她的手捂着肚子,“我饿了。”
“我去做饭。”
周北川赶忙逃也似的去了厨房,没有注意到后面的阮柠七像一只小狐狸般的浅笑。
他当真以为自己吓到了阮柠七。
在厨房做饭的周北川还在想,怎么会有像瓷器一般脆弱的女孩子。
空军里不乏女兵。
个个跟男兵一样,别说眼神凶一点,就是打架都未必会输。
看到厨房里高大的身影在做饭。
阮柠七觉得这样好的男人,怎么就死在了两年后的冬天里。
想到长眠在西南山林里的那些战士们。
最小的也不过只有十几岁,在现代就是个初中生。
阮柠七坚定了想法。
考医学院,以后争取去参加医疗队。
用自己空间里的手术室救治更多的人,让他们在保家卫国之后,也能感受到平淡烟火的幸福。
厨房里有点闷热。
周北川煮了两碗鸡蛋面。
阮柠七的碗里面条少一点,多了个荷包蛋还有几片菜叶子。
他把碗端了出来。
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
阮柠七从脸盆架上拿了毛巾,伸手要给周北川擦拭脸上的汗水。
周北川放下碗赶忙抓着毛巾,宽厚有茧子的手掌紧紧抓着阮柠七柔软细腻的小手。
像火炉一样,烫的阮柠七的手快要着了火。
周围的空气好似着了火。
两人的脸红了起来。
在原地站了足足有一分钟,周北川才松开了手。
“我……我自己来。”
阮柠七白里透着粉色的脸上泛着清甜的光泽,“把毛巾拿过去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