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很匆忙,纲手甚至来不及回头再看一眼宁次。
神秘的云游商人,再一次贩卖的奇迹。
如果他答应了,现在的三忍绝不会在此处。
而女忍者的消息也绝不会第一时间传达到位。
从这里到主战场,用忍者的脚程来衡量,最多也只有十分钟。
这是天时地利人和吗?
不,纲手疾驰在树干、枝叶间。
这是有人在做出牺牲。
也是有人在被做出牺牲。
可扉间爷爷如果知道这般,也会和野良做出相同的决定吧。
猿飞老师总是将火之意志挂在嘴边,扉间爷爷却少有说的。
就连野良,从最开始相见,到这样再次告别,也未曾从对方口中听见过一次“火之意志”。
扉间爷爷最后的愿望是想见他,倒也真是合理。
纲手跑在最前方,金色的头乘着风力飘起。
不会变成有缘无份的,绝不会。
房间有两个,它们连在一起。
可谁也没有打开这扇门走到另一间屋子里去。
孩子们还是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宁次。
这次,最先开口的不是小南。
而是长门。
“你要走了吗?野良哥哥。”
对于木叶忍者来说,除去现在就动身以外,都是晚了。
毕竟扉间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确实不好说。
可对于三个孩子而言,一个至少,一个现在就足以难过。
只是至少现在不会走吗?
那下一次木叶的忍者再来,再次提出相同的要求,野良是不是就要走了?
长门的声音此时听起来有种独特的涩感。
按理说,只是六天不足以产生真正的依赖。
所谓不舍也不会是真实的。
最多也就是对现在生活的不舍罢了。
长门觉得,应该是有的。
无论是依赖还是不舍。
那都是对一般人的论调,可现在不是一般情况,他们也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有,一定是有的。
就算是三人之中最少的。
有些问题,应当是像他这种人来问的。
语言是神奇的。
总是有人会对语言的力量抱有不切实际的想象。
就比如说现在
长门很清楚自己的两个同伴现在不说话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只要不问,只要不说,是不是就不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