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阁内,衔月自从服侍了郡王殿下后,沈九安便夜夜要她陪伴。
两人刚结束一番翻云覆雨,双双躺在床榻上喘着粗气。
衔月拉起被褥,小心地遮盖身体,沈九安把她揽入怀中,在她脸颊落下一吻。
沈九安蓦地开口:“衔月,要不要吃避子药。”
衔月把脸别过去,泪花说来就来,哽咽地哭着,让人心疼不已。
沈九安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这才发现她早已哭了。
“怎么了衔月?”沈九安起身半倚在床框上,被褥瞬间滑落到眼线,露出结实的胸膛。
“奴婢没事…”衔月说着说着,眼泪又往下掉,颤抖地幅度比先前大了几分。
沈九安彻底慌了,他霸道地掰过衔月的身躯,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我…我未过十七岁,收通房本就不应该,若是……我怕母亲责怪。”
“好,奴婢知道了,奴婢不让殿下为难,避子药而已,奴婢吃了就是。”衔月以进为退,看似退让,实则赚足了沈九安的怜惜。
沈九安一把拉过衔月,“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奴婢知道,奴婢人和心都是殿下,奴婢吃药便是了,只是殿下是否真的想与奴婢永远在一起呢?”衔月抬起好看的眸子,指尖在沈九安的胸膛上滑过。
“当然!我只要你。”沈九安说的极为坚定。
衔月带着哭腔,躲在沈九安的怀里点点头。
看着怀中的女人,小脸红扑扑的,睫毛轻轻扫着,眸子流光似水,看得沈九安好不心动。
他低头噙住衔月的下唇,衔月想躲开,他追得越急,到最后,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奴婢,还要吃避子药呢。”衔月被吻得意乱情迷,仍留下一丝理智,置气般的轻声说了一声。
沈九安轻咬住她的唇,似是惩罚,似是挑逗,惹得衔月一声呓语。
两人越陷越深,室内一片好春光。
避子药的事儿,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日一早,衔月起的很晚,萧瑟着身体睁了睁眼眼睛。
直到太阳挂得老高,衔月才舍得从床榻上起身。
沈九安没在院落中,衔月穿好衣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她快速地伸出贼手,覆上桌前的一双黄金做的酒盅,把屋子里这些个值钱的物件儿,悄悄塞进衣袖中。
衔月在偷东西。
她原是想万一有一日,翻身做了主子,她手中多些银两榜身自是好的。
清风阁内,沈慕风的“病情”日渐好转。
今日,他便恢复了往常的一半气色,他躺在床榻上算着日子……
到了,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