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鲛化时,她只能在海里活动。
他?伸手?去拿瓷瓶,眉眼一如既往乖顺弯着:“反正师姐怎么样都很漂亮。”
手?被躲开了。
虞菀菀摇摇头:“我是挺喜欢尾巴的啦,银白的,很漂亮。”
嗓音莫名有点?轻,也像意有所指。
“方?才只是想起点?事。”她弹开瓶盖,把瓷瓶里的解药一饮而尽说。
鱼尾开始发烫发痒,和她忽然长?出时一样的感觉。
他?刚把她拽过来,离得很近,稍稍抬手?就能碰到他?的脸。
真的好漂亮哦。
虞菀菀揉了揉他?的红痣,另只手?摸他?腰腹,人也往他?怀里钻。
薛祈安神色复杂:“师姐——”
你又?来了。
忽然听她说:“我刚才想起我爸妈——喔,就我爹娘。”
嗓音都比往日轻点?儿。
薛祈安躲开的动作一顿。
好烦的腰封。
虞菀菀想。
隔着戳腹肌没两下,她又?转弄他?的红痣,还是最?喜欢这个。
每次看见了,都会想吻上去。
好漂亮。好喜欢。
喜欢到没办法想象他?被别人亲吻的模样。
为什么他?是活的呀?活着的人就有好多好多不可测的丢失的危险哦。
他?这么漂亮,肯定很容易被看上。
又?这么好,谁会不喜欢他?呀?
如果死了的话?……那也不行,那样他?好像不会脸红,也不会和她说话?了。
虞菀菀忽地垂眸,像在掩饰什么。
她接着说:“我爹娘喜欢赌,钱花得快,我小时候就会帮杂货店阿姨干活,赚点?儿钱补贴家用,放在桌面罐子里。”
被她这样蛮横地揉弄,少年如玉的白皙面孔霎时变得通红一片,却只是颤颤乌睫,安静听她说。
“但?有天?他?们输多了,债主第二天?上门?。前天?晚上,我听见声响起来时看见他?们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走了。”
“我站在空荡的家里捧着没钱的罐子,听见那个应该是我爹的男人和我说:‘菀菀,这是父亲教你最?重要的一课,除了自己谁也别信。’”
当?时她年纪小,没在意,第二天?早上才发现父母全逃了,把巨额债务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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