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摸了摸下巴:“你?怎么把火烛都弄灭了?”
陆无咎深吸一口气:“缓一缓。”
连翘疑惑:“有什么好缓的……”
话说一半,她突然?意识到怎么回事了,毕竟前天晚上尽管她捂着耳朵陆无咎还是朝她耳朵里灌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话,她不想听也模模糊糊听到了几句。
连翘想想都觉得可怕:“你?缓着,我?去喝杯水。”
这一喝,便去了许久,然?后连翘磨磨蹭蹭,不肯回来,陆无咎挑了挑眉:“你?喝的是什?么水,天山雪水?要等先下雪,再融化,需要去这么久?”
连翘一口水差点?呛到。
她咳了几声,本就忸怩,现在气得直接想走。
又嘲讽她是吧?
她还不想帮他解了呢。
连翘重重放下杯子,退到门边,推门便想跑,然?而那刚推开的门被陆无咎一伸手带上,他追上来从后揽住她的腰:“不过说你?两句,这就恼了?”
连翘被夹在陆无咎和门之间,进退维谷,偏偏又不能真的跑。
而且他声音一低,她不知为何?,也气不起来了,软绵绵地问他:“那你?想怎么样呀?”
陆无咎此时手臂上的红线刚好消失殆尽,到底不能心安理?得地欺负她太?狠,他捏着她下巴转过埋头?吻下。
原来只是亲啊。
连翘吊起的心又放下。
但很快,陆无咎边亲边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了门上,连翘脚尖踮起,刚好足够他从后隔着衣服将自己嵌入她双股,两个人完全贴合。
他压着她的唇斯磨,磨得连翘微微疼痛,脚尖踮高想要躲避,然?而陆无咎的手牢牢握住她的腰,她避无可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亲吻。
陆无咎呼吸也越来越重,揉皱了她的衣服,突然?之间,连翘的嘴唇被重重咬破,唇齿间满是血腥味,她痛得想回咬陆无咎一口,然?而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被推出门外。
大门砰然?关上。
陆无咎隔着门,声音格外不稳:“走。”
连翘腿软得差点?跪下。
她嘴唇还红着,回头?忍不住嘀咕:“真够无情?的,自己解了毒就把我?直接推走。”
大门突然?又打开,陆无咎回头?一瞥,目光暗沉:“你?若是想,也可以回来。”
连翘被他眼中翻滚的情?绪盯得害怕,好似他那房间是龙潭虎穴,而这扇门则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总觉得这回要是进去恐怕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不是已经解了毒吗,他怎么还这样?
“我?、我?困了!”
连翘心慌意乱,拔腿就跑,陆无咎目光锁住她的背影,闭了闭眼,克制住翻滚的情?绪才没将她抓回来。
迟早,迟早……
连翘进了自己的门后,迅速关紧,耳朵贴着门缝。
确定陆无咎没有追过来后,她长舒一口气,后知后觉,双腿还在发疼发抖,也不知他亲个嘴总是攥着她的腰还磨她的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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