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版小诺
印常赫抓住他的手腕,从自己胸膛上扒下来,折过来与揽着他肩膀的那只手一起抓着。
看着他脸颊上浮起的红晕,以及迷离无法聚焦的目光,印常赫迟疑了一下,问:“你醉了?”
身边接触的都是千杯不醉的人,平时也好好戴着抑制贴,他很少看见被自己信息素熏醉的人。
傅维诺耳边嗡嗡响,难受得紧。一只手被压制住,他便抬起另一只手去拍耳朵,企图把声音从耳边赶走。
只看见印常赫嘴巴不断在张合,他却像是在隔音间一般听不清他的声音。
印常赫反复问了三次,傅维诺认真的听了三次。
最后实在是痛苦,他皱着眉,大声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耳朵突然被一震,印常赫已经百分百确定他是醉了。
傅维诺还以为他没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于是又自己爬起来,凑到他耳边。
“你刚刚在说什么?”
大脑混乱到无法支配自己的四肢,傅维诺觉得自己像是只剩下头在世界,管不了手脚。
他见印常赫没回答自己,便准备回房间。
拖鞋早在他刚刚一阵扑腾中掉了一只,他也没感受到,软手软脚的从沙发上下去,像个幽灵,毫无方向的乱撞。
印常赫抓住他的拖鞋跟上,在他被台阶绊倒的那一刻抓住他扶正。
但此刻的傅维诺和滑手的虾一样根本捉不住,一用力抓他他就像昏厥了一样失力,泥鳅一样往地下坐;一松开他他又动作飞快,蹭一下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屋里走。
三步一飘,五步一晃,撞了墙又撞门。在卧室门口坚持不懈的敲门。
印常赫从一开始错愕他醉酒后性格的变化,到担心他伤到自己,最后到一时间有些不想阻止他,想看他最后能做些什么事情。
见他认真严肃的敲了两分钟的门还想不到门把手的作用,便从他腰间伸手帮他把门打开。
“谢谢!”傅维诺扭头回来诚恳的对他道谢,双眼亮晶晶的,向他小时候喜欢的那只玩偶小熊。
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些愉悦。
“不谢。”
见他进房间,印常赫只是踌躇了一瞬,便跟着踏了进去。
房间对比之前进来有了一些变化,地毯边的玩偶少了几只,全都被带上了床,此刻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抱着,乖乖等着主人拥抱。
床单从暗色系换成了亮色系,看起来温暖了许多。环境中多了许多傅维诺生活的痕迹,点缀在印常赫曾经的生活痕迹中,并不违和,显得更加柔软温馨。
房间中自己的气息已经很淡了,充满了夏日荔枝的清香,嗅着能感受到一丝夏日清爽。
第一次进屋时他因为受伤的缘故信息素敏感度已经很低了,所以没有深刻感受到这香味的存在。
这次短暂治疗了一会儿,腺体活跃起来,他立刻被这股气息吸引。内心骚动,有些想获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