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烙印着傅安昨夜行凶的罪证,傅安顿时面热心跳。
白色药粉洒在伤口上,药刺激伤口的痛令时现轻嘶出声,连忙咬着唇。
傅安脸部线条紧绷,似乎伤在自己身上,咬着后牙槽,从牙缝里挤出:“忍忍,马上就好。”
“电鞭抽在后背的时候,感觉手臂被针扎了,你也有过吗?”时现偏头,不经意看到傅安耳廓消下去的红又回来。
本人却面色沉冷,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嗯,针孔还不易察觉,每次都会有。”
时现后背透明的皮肤已经与正常皮肤相融合幽蓝萤光的水母,不计其数的触手顿时浮现在傅安脑海。
时现撑在后排座垫,指骨青筋凸起,闷声说:“你就从来没”
“没什么,这些药都是我托叶晟替我搞到的,不会留疤。”傅安与时现眼神对视,接着说:“为了减少副作用,你还是要承受一些痛苦。”
傅安故意避开谈起这件事,时现只好咬牙不再提起。
终于上完药,时现虚脱到无力回应傅安。
傅安递给他手帕示意他擦脸上的汗,又冷不丁一问,“你要不要试试?”
时现莫名其妙地瞅着他,意思是试啥?
傅安眼底的奉献精神都快溢出来,握着手帕替他拭汗,时现听到他沉缓的呼吸和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直勾勾的盯着时现,沙哑地说:“我想试。”
四目对视,时现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下一刻,草木的淡香疾驰扑面而来,紧接着,无法抵抗的炽热温柔席卷时现的脑神经。
柔软温热的事物覆来,熟悉的气息,不熟悉的是傅安的亲吻有了缠绵的温情,令时现仿若被云层裹挟,大脑一片空白,心跳与呼吸狂热奔腾。
是窒息,又是不同的窒息,是哪里不同?
“够了唔”
听到时现急促沉缓的喘息,过于狂热导致内侧被刺出一丝淡淡的血腥,本来想给他治愈,反而搞成致郁。
狂风浪潮掀起彼此的心跳,傅安眼底呈现愕然,稍纵即逝,在难以平复的喘息中急切地问:“有效果吗?”
时现母指抹过唇瓣,盯着自己指腹上残留的血渍,意外的喘声笑出来。
傅安胸膛起伏,眼底疑惑:“你笑什么?”
“傅氏集团的傅总,神秘司的傅队,你该不会还是个瑰宝吧?”
傅安反应神速,偏头莞尔。
“瑰宝?时少时画家,除非你是从男德班出来的冰清玉洁。”
后排座狭小的空间里充满浓烈的暧昧,身体像被点燃一般火烧火燎,若不是知道傅安深爱他的白月光tn,时现真的要以为他对男人感兴趣。
两人无声的、尴尬的笑着,以掩饰内心汹涌且无法言诉的滚热情愫。
傅安无声地退出后排座,“我开车,你好好休息。”
狂歌在马路上一骑绝尘。
第三次来到小院,傅安的心情一次比一次糟糕。
商量好今天下午出发,傅安却直接给洪杰打电话说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