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眼神示意他松手,直到时现识趣地松开,他才冷冷回两个字。
“与你无关!”
时现心里莫名涌起苦涩,满眼沮丧,就瞧见傅安离去的脚步在门口突然停下,拿眼尾余光睨过来。
矜贵的傅安,高不可攀,睥睨不屑,时现只觉身前仿佛静止数发子弹,就等傅安手指一挥,下一刻他的胸膛便被打成骷髅。
一边又天真的以为他一回头就是希望,人真的好茅盾。
“好自为之,科技产物。”
时现:“”
呵,要不是因为犯饿想变强想活命,怎么会主动犯贱当舔狗!
骄傲的神态好像这世上谁都不能与他匹及。
拽什么拽!
表面上,时现却用微笑掩饰所有厌烦的想法,装得毫不在意。
“既然来了,能不能陪我演场戏再走?”
尽管已经装的十分诚恳,傅安却没有半点动容,寒着脸刺人。
“你不是一直都在演。最好别顶着他的脸做什么过分的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生死也别再来找我!”
他消失的地方是时现双眼走神的茫然之地。
修长的十指插入发丝中乱揉一通,无缘无故就被人三番两次谋杀,看到傅安给他包扎的纱布一把狠狠扯掉,没发泄够又往墙上踹两脚。
沃草!不是异人时现就这么嫌弃!傅安你个王八蛋!
“我得罪谁了!”
前一刻彼此为了对方奋不顾身,转眼间,形同陌路。
“时现时现,心里就只有时现!他有什么了不起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话一出口,时现瞬间觉得打脸,早知道就大方承认得了,踏马的说实话才是最惨的!
发泄一通,疲惫地心不在焉地捡起纱布走下楼。
来到二楼,敲响时建成的房门。
躺在床上的时建成与杜熙听到响声,两人不约而同翻身问:“谁?”
“咚咚。”还是三声不疾不徐的敲门声,没有人回答。
杜熙吓得直哆嗦,这一晚,她第一次亲自割开别人的生命血管,脑海里全是鲜血淋漓的时现来找她报仇雪恨。
两夫妻你看我我看你,时建成思虑后沉稳道:“有点做大事的样子,是不是杜睿睡不着来找你?”
“睿睿她才不会这个时候来敲我们的房门。”杜熙抓紧被子不愿动,“我就是怕”
时建成嘴上那么说,心里还是毛骨悚然,有过第一次的失败,杜熙母女做成后,他亲自去现场检查过,确定时现已经死透,就等第二天向外界宣布。
这时候除了杜睿还能有谁,时建成按开床头灯开关,拿起眼镜戴上,神情凝重穿上拖鞋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