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摇了摇头,挥手唤来家丁,虽然不知道这相师什么来头,可万一叫嬿婉知道他们今日的对话,难免多心。
万全之策,还是赶出城吧。
相师:“???”
不是。
家人们,谁懂啊?!
出摊儿出的好好的,怎么就碰上个恋爱脑?!
淦!
【待续】
番外篇三世篇2
卫嬿婉最近也总做一个梦。
梦里,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差点杀穿紫禁城的皇贵妃。
呃。
虽然最后她被俩傻子按着给一堆经幡磕头,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蠢吧,可到底是自已做过的,除了有点羞耻,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其他情绪。
然后,她在被牵机药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十多年里,总会不停想起一个人,一个奴才——进忠。
她说不清自已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虽然她当初一钗子送走他的时候,她觉得自已是除了个心头大患,可出了行宫的门,她心里就空落落的不太对劲。
本该畅快的心,好像随着时间推延一点、一点的累上沉重,特别是回到紫禁城、回到那个被四方红墙围起来的牢笼,目光所及,竟皆是他的影子。
暖阁的琴他拨过,烧了。
他帮她理过的衣裳,划烂丢出去。
妆匣里但凡他碰过的,全部砸烂。
可。
纵使如此,卫嬿婉也没觉得自已的心,真正畅快到那儿去。
她就这么被那块石头压着,一直到她喝下那碗鹤顶红。
后来,来了个鬼差引她去地府。
卫嬿婉看着孟婆递过来的那碗汤,突然手腕一抖,直接将碗摔在了奈何桥上。
心头压抑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卫嬿婉觉着,她要是就带着这股子不明不白的情绪投胎,下辈子保不齐二十不到就得愁得生出皱纹,她可不要。
既然心口这石头是因为她杀了进忠,那她便拉着他重来一回。
大不了,这回她不杀他了。
哼。
她可不是心疼进忠。
她只是,不想下辈子愁容满面罢了。
鬼差当然不会允许她做这些离谱的事儿,可,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卫嬿婉想做得事,什么时候退缩过?
魂飞魄散?
哈。
人间那么苦,那么不公平,谁愿意去谁去吧。
可入了阵,她就全然忘了自已是怎么在奈何桥上作威作福了,只当这是进忠那死鬼弄得把戏,就想让自已也尝尝上辈子他的痛。
(ˉ▽ ̄~)切~~
幼稚。
她还拿捏不了他么?
果不其然。
这人嘴上拿进保说事,想和自已拉开距离,可自已一提凌云彻,他就彻底破了防。
不情不愿的小模样,真可爱。
后来,她渐渐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