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老爷的人被抓了,难道老爷们一点都不着急吗?”杜有蘅继续跺着脚着急的问。
李幽夜摆了摆了手说:“抓人总得要个理由,总得有个升堂审讯的过程,明天麻烦知县大人带我们去一趟县衙吧。”
“好的好的,下官这就告退了。”弓着身子,独有也连忙带着人离开了客栈。
来到外面,捕头看着满地的尸体,冷汗是一个劲的往外冒。
“大人,上面那几位和被抓的那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杜有蘅吸了吸鼻涕说:“身份肯定不简单,你注意到那老头身上的味道了吗?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这是太监身上才会有的味道。这个年龄的太监,不是总监就是总管。被抓那人的身手不用说,那女的身手更是数一数二,你们一起上都不见的是她的对手。”
说到这里,杜有蘅转过脸看向楼上。
“这几位老爷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搞不好还是巡查使钦差,萧平东这次惹了不该惹的人,看他怎么死。”
捕快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这才小声问:“萧平东他堂姐可是萧贵妃,上面那位老爷真斗得过他?”
知县嘴角慢慢上扬。
“斗不斗的过都跟我没关系,只要是钦差,萧平东就不敢杀,除非他不想活了。到时候两方狗咬狗一嘴毛,我们就趁机把属于我们的东西都拿回来。”
“你招呼兄弟们把尸体清理一下,明天挂在镇门口示众。具体要怎么上报,等萧平东的指示。”
另外一边,县衙不远处的监牢之中。
别看脓包镇只是个十万人镇子,这大牢的规模却是堪比州一级的监牢。
入目看去全是牢房,每个牢房外还都有两个全副武装的民兵把手。
把监牢修建的如此严密,可想而知萧平东在这里关押了多少人。
一盆水猛地泼在方寸的脸上,凉意霎时间从头顶蔓延到脚底。
“孙子,一盆水还不够,旁边有辫子,沾着水来抽,爷要是皱一下眉头,爷跟你姓。”
民兵鼻子都快气歪了,刚才别说拿鞭子抽,他棍子都打断了三根,可眼前这人却是一声也没吭。
“你他妈信不信我真杀了你?”
长刀架在方寸的脖子上,很显然民兵已经没了办法开始破防。
就在这时,铁链声响起,牢房大门打开,萧平东带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民兵连忙跪在地上,那架势仿佛在迎接皇帝。
“问出什么了吗?”萧平东冷声问。
“大人,这人什么都不说,连名字都没问出来。”民兵锁紧了眉头。
“上夹板。”萧平东轻轻一摆手。
所谓夹板,就是用一根一根木板将将手指和交趾一一分开,通过杠杆拧动绳子,让木板慢慢闭合。
十指连心,这种痛苦没几个人可以忍下来。
“大,大,大人,夹板,夹板刚夹断了。”民兵咽了一口唾沫说。
“什么意思?”萧平东问。
“刚才就给他用过了夹板,可,可他一点事没有,夹板却断了。”民兵解释说。
萧平东连忙看向被捆在柱子上的方寸。
“呵,还是个硬汉子是吧?那就把他的指甲拔了。”
一听这话方寸就乐了。
“哈哈哈哈,来来来,来拔。”
方寸甚至勾了勾手指,一脸期待的表情。
那跪在地上的民兵却是要哭了,皱巴着脸说:“大人,他,他,他没有指甲。”
“什么?怎么可能没有指甲?”
“大人,他就是没有指甲,而且有好几根手指还断了一截。”民兵哭丧着解释。
这下不淡定的变成了萧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