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朋友太直也是一种烦恼。当然,最烦恼的不是他。
“有没有可能,他不想和你做兄弟?”
“不是吧,难道他想做我爹?!”
“。”
算了,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
起床不见盛云客已是常态,白挽洗漱时照镜子,脸上的红都消下去了。
好没出息。
该发生的早发生过不少次,他红个什么劲。
盛云客都没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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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期间。
白挽没再挨着盛云客坐,端庄坐在餐桌对面。
盛云客:“坐那么远,怕我抢你菜?”
白挽优雅进餐,“避嫌。”
白小乖:“真夫妻就该避嫌,小主英明!”
盛云客唤来厨师,“把这机器狗炖了,给白挽补补脑子。”
厨师为难地看向白小乖,白小乖一声“救命啊吃狗了”跑出去八百米。
“我昨晚认真思考过了。”白挽严肃地说,“你严格来讲不算我亲老公,在你记忆恢复前我和你亲密算出轨行为,这种道德与法律层面的错我不想再犯。”
“所以,在家里,我们需要避嫌。”
盛云客听得叹为观止,“关灯到你睡着至多不过五分钟,你能思考这么多。”
白挽感觉他被鄙视了。
寻常他没那么快睡着的,还不是盛云客让他放纵了下。
意外的,盛云客没对这番言论发表看法:“行。”
白挽偷瞄,“行的意思是?”
盛云客慢悠悠地夹菜,“意思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谁让家里都听你的呢。”
白挽大惊。
“你回来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吗老公?这不是你的台词啊。”
盛云客抬手制止,“叫我手机尾号,5567。”
白挽:“……”
晚饭后,白挽私聊任特助,盛云客今天在公司有没有撞到脑子,得到的答案是否。
他命运多舛的老公,又受什么刺激了。
任特助转头把他的问题发给盛云客。
书房处理工作的盛云客勾了下唇,让对方别管。
十一点。
白挽敲响书房的门,“该睡觉了,今天这么忙啊。”
一般不忙的话,十点半盛云客就会带电脑或文件来床头陪睡,白挽哈欠打好几个都不见人影,只得自己找来了。
盛云客翻阅某个项目计划书,书房灯光打在他俊逸的侧脸。
“嗯,有点。”
白挽习惯性抱他手臂撒娇,“明天再看吧,先陪我睡觉吧,我困得眼睛要睁不开了。”
盛云客躲开了,“注意影响。”
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