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瓷啊!”盛豪差点怒骂。
白挽娇弱的身躯瑟瑟发抖,眼泪要掉不掉,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得盛豪更气了,扭头问任特助。
“你说,我推没推他?”
任特助静立不动,宛若站岗的机器人,嘴唇蠕动:“皇额娘她推了熹娘娘。”
盛豪:“………………”
盛豪夺门而出。
一群神经病!
找茬的长辈走了,白挽甩甩帽子上的兔耳朵,抱着保温杯略可惜。
“这就走了,也不带点伴手礼再走。”
盛云客在桌后说:“你的伴手礼,放在任何人眼里都是炸裂的。”
盛豪早年在盛云客尚未接管晟时时便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先前商战输给了他爸,后来又输给他,只得沦落到分公司居于下位。
他与白挽不对付,盛云客不奇怪。
在他面前都敢找白挽的茬,私底下遇见了又如何?
盛云客望向白挽。
白挽大摇大摆地在办公室巡视领地,仿佛家里的猫咪检查回家的铲屎官身上是否有别的小猫的味道,如果找到了将会大闹一场。
他多虑了。
白挽应该不会让自己吃亏。
“老公,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
白挽满意回到桌前,打开双臂转了个圈。
盛云客:“嗯?”
任特助:“一级警戒。”
盛云客:“。”警戒什么?
“你今天的兔子耳朵很可爱。”
“谢谢。”白挽说,“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真的没发现吗?”
盛云客再猜,“你今天没把感冒药泡成长岛冰茶?”
“不是!”
“谁和谁比都是你漂亮。”
白挽两只手撑在桌上,俯下身,微张开唇,指着唇角说:“我嘴破皮了!”
盛云客:“?”
任特助:“天呐!夫人您的嘴这是第一次在办公室破皮!”
盛云客:“……”
这三年他的特助都过的什么日子。
任特助:“冒昧问一下,是盛总亲破皮的吗?”
“哼。”白挽睨他,“是天气太干了。”
雨早上才停,任特助不敢苟同。
白挽不死心,再低近了些,“这么明显的变化,你竟然没发现?”
白挽唇色天生偏红,唇形饱满,肉嘟嘟的很有肉感,破的皮细小到几乎看不出,不影响他的好看,天生诱人亲上去。
他笑起来比五年前真诚许多,弧度自然上弯,带起一个小梨涡,绝对纯粹的漂亮。
盛云客希望他经常笑,不要压着。
他转向任特助,“买一支唇膏过来。”
“不用。”白挽丧气,“我都发现你指甲比昨天长了一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