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臣被他们在门口溜了一圈,自言自语。
“太没人性了,故意来找我秀恩爱的?”
回到车里。
白挽在持续中的低气压中没话找话。
“弟弟提前回来干嘛的呢,他应该不会去找池俞哥吧?”
“谁管他。”
盛云客同样不管亲弟死活,监督白挽把他拉黑的联系方式全放出来。
白挽放完后,朝他露出一个甜美讨好的笑。
盛云客神色稍霁。
下一刻,池俞半夜给他打电话过来。
“什么情况?给白小挽打电话打不通,他把我拉黑了?我哪里惹到他了?”
盛云客:“呵。”
盛云客:“拉黑得挺充足,池俞都拉黑了。”
白挽脸埋下去。
“对不起……”
盛云客对电话那边说了句“和我闹脾气”,聊两句就挂了。
此外一路无话。
到家后。
白挽鼓起勇气,“你惩罚我吧,像你之前那样,狠狠地惩罚我!”
盛云客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两个毛绒球,是白挽帽子上塞给他的。
“哦?我之前怎么惩罚的你?”
白挽:“亲我两口,再、再霸道地给我塞两百万?”
盛云客:“太霸道了。”
白挽丧丧垂眉。
“不过,前面一个值得借鉴。”
说完,白挽被往后推了一下,后背抵上墙,冰冷的手掐住他下颔,迫使他仰头承受,男人的俊脸压下来,同时,一抹温凉咬住他的唇。
婚内亲嘴犯法吗
“唔……”
白小乖跑过来,白小乖跑过去。
白挽惊了,俊美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缓慢地眨了下睫毛,唇瓣传来的轻微刺痛将他拉回现实。
如盛云客所说,这是惩罚。
唇上感到吃痛,白挽眼睫抖动,唔唔两声,掐着他下颔的手稍微用力,他不敢动,被迫泪汪汪地接受。
“哭什么。”
盛云客咬了他,微微退开,指腹按上他殷红的唇,“都没破皮。”
顶多就是被咬得更红了。
白挽习惯性流泪,白天没流的泪在夜间尽数从黑葡萄似的眼珠里滚落。
“我,我吓一吓你。”
盛云客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再次吻上去。
这次是吻。
吻也不让白挽好受,盛云客在此方面就不是温和的人,有着天生让人臣服的掌控欲,顷刻夺走白挽的呼吸,下颔的手下滑,松松圈住他的脖颈,随后握紧。
白挽眼角水光潋滟,要呼吸不畅了。
手边没有可以扶的东西,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软倒下去。
一只手臂将他捞起,带进墙壁与男人炙热的身躯之间。
“这就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