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毫不避讳自已的欲望……
一只鹅:[哦,早到了……麻烦冷总别给我打电话吧,影响我下铺的同事。]
舒雁回完生气地把手机扔一边,闭着眼睛睡觉。
冷栖寒盯着屏幕看了三四秒钟,也生气。
自已一腔关爱换来“哦”开头的不乐意,以为他闲得慌找谁都这样发?!
真是不知道好歹。
有多少人等着、盼着他这样!
生气了几分钟,顿悟般认为,这样不挺好,他冷栖寒最讨厌什么?
——那些长着三分姿色,妖里妖气百般觊觎他钱财的人。
——什么留学归来,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什么爱好听交响乐,话剧,大提琴演奏……装模作样的上层社会人土。
这下好了,来个了老实巴交,稀里糊涂又固执倔强的小灰狗不好吗?
冷栖寒把自已安慰好,看了眼时间,快速敲了晚安两个字去书房做事了。
以为即将要拥有家庭的男人斗志满满。
“真的?呜呜,亲爱的,帮我带呀,免税店的商品肯定要,有没有包包……对对就是那家,如果是两万以内帮我拿了……”
“卧槽,之前我一个人住呀,后来来了个屌丝,真的,哈哈哈……用蛇皮袋装的被子,对对对……”
清晨,舒雁才清醒就听到主管马亮声如洪钟地聊天!
句句不提他名字,句句说他。
他呆呆地看着墙壁,以前他妈没事就骂他,骂他做事磨叽,骂他玩得丢了魂不回来,骂他不干活儿……
农村的女人骂人从来都是生殖器加祖宗十八代的话!
舒雁回忆一路经历:“我大概受到了诅咒,总是会在各种谩骂、嘲讽中活着。”
针对这样的暴行,他第一次反抗是在初中,他跟母亲说:“你下次别用脏话骂我行吗?”
那以后母亲也骂他,不过没用不堪入耳的脏话了。
第二次在大学,林阳弄湿他的衣服,虽然不算成功,不过有张坚的帮忙,他算过了几年松快的日子。
“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好欺负?”
“一定是这样的吧,要不然几年如一日的模式怎么就没变过。”
马亮的声音在听到上铺有了动静后更加厉害。
“你有完没完,跟泼妇一样一句话颠三倒四的说。”舒雁越想越生气。
生自已的气,也生这些总是想着重伤他的人的气。
吼完才想起来下面那个是主管,哎,也不知道以后工作会怎么样。
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覆水它定然难收。
舒雁翻坐起来,双手捏着拳头藏在被子里,他激动得不行。
一吵架他就这样,只要开始他就激动而后抖得越凶。
“你个勾三搭四的婊子说谁泼妇呢,抢走了我男人,你还好意思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