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多心,我有男朋友,我们在一起13年了。”苗以苏一脸幸福。
看舒雁呆呆的,就说:“我老公说,冷栖寒人年龄大了点,性格也不怎么讨人喜欢,不过人品还算过得去。”
“我老公跟他在国外认识,比较熟悉,我跟他只是雇佣关系。”苗以苏又道。
舒雁竟然有种‘放心了’的踏实感,好羞涩。
苗以苏对舒雁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小孩儿没那么多花花心思,甚至还有些拘谨和无知。
舒雁觉得不好意思,搞得他跟冷栖寒已经谈上了一样。
还是室友呢!虽然那天晚上,冷栖寒自称‘哥哥’,但是……但是,怎么感觉还挺不错的。
舒雁体验到了一种晕晕的快乐。
饭后,苗以苏帮他做了皮下脂肪测量,体重记录,又叮嘱了按时补充营养,适当运动就走了。
舒雁把碗筷收到洗碗机里,出门上班,今天礼拜五,礼拜天就要来了,还是值得期待的。
说来也奇怪,之前上班挣钱的积极心态仿佛消失了,最近老想等礼拜天。
放假时,躺在床上不紧不慢地看书让他觉得放松。
现在想来,他还是更喜欢默默在后勤工作,前端涉及到跟人打交道的业务让他紧张,疲惫,又有些怕。
在忍忍吧,他想,也就半个月了。
冷栖寒最近都没回来,他体验着一个人住的放松和惬意。
所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愿意贷款拥有自已的一套房子呢,那是私人领地的惬意和自由。
冷栖寒最近去了分公司见了一面他爸的另外一个儿子冷逸,后来人又去了趟国外见同父异母的姐姐薛宝宝。
对于冷松而言,只要是自已的精子,那就是他子嗣。
拥有父权思想的冷松又更看重儿子一些。
冷松最常说的一句话:“你们两兄弟都是我的孩子,你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
然而,这些兄弟姐妹都是冷松的孩子,却不都是他妈白杜鹃的孩子,凭什么要相亲相爱。
薛宝宝跟他起先是因为目的相同,后来还真有点姐弟俩的感情了,虽然冷栖寒没有开口喊过“姐”。
“什么时候回国?”冷栖寒问薛宝宝。
“怎么了?”薛宝宝对这个弟弟同样还是有点感情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是被害者嘛。
“烦死了。”冷栖寒恼火道:“我不想替你们家打工了。”
冷松财产不少,他冷栖寒并没想过据为已有,十六岁那年被扔进海里以后想过的也只是单纯的报复。
“怎么说话呢,不也是你家?”薛宝宝敲了他脑袋一下。
“真他妈累。”权利的快乐没有冲昏了他的头,自从舒雁跟他开始一起吃饭的日子后,他骨子里懒惰的基因一点点活跃起来。
“谈恋爱了?”薛宝宝问。
冷栖寒勾着嘴角,不回答,只问:“你跟江戎怎么回事?啊~”
“啊~”得抑扬顿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