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吧。”江荻也不挽留。
等两人走了,江荻问:“你们说什么了?”
孙凯耸耸肩,有些无辜道:“我能说什么?就去撒了个尿。”
你委屈?我还委屈呢!
回去路上,冷栖寒问:“胃还难受?”
舒雁心塞,以后这样的饭他都不想来吃了,可是又觉得不能因为他不舒服,不适应这样的饭局而让冷栖寒难做。
他不想说话。
“还是那个谁跟你说了什么?”冷栖寒问。
舒雁看着来来去去的车辆,昏暗不明的城市灯光,他心不在焉,视线也不集中。
脑袋里是孙凯蔑视挑衅的模样,其实那些话这会再回忆,舒雁就有些混乱。
小时候在外面听了别人的八卦回去跟母亲讲,母亲呵斥他:“听不明白就别跟我说,跟你爹一样的蠢货。”
舒雁拧着一股劲在跟外界对抗。
冷栖寒有些恼火,他刚要说话就听到舒雁开口:
“他说我凭什么能跟你,说我清汤寡水。”舒雁捡着说了几句,至于什么衣服廉价的话就算了,说出来免不了有跟冷栖寒要的意思。
穿什么,吃什么对于他来说也无所谓,都这样活了二十年了。
“饭桌上你不说?”冷栖寒皱眉,声音也提高了些。
舒雁被吓一跳,眼睛圆圆地瞪着,有点委屈。
看到冷栖寒这样他后悔了,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这么大的人了,处理不好人际关系,还要找男人告状。
冷栖寒敲着方向盘沉默了片刻后道:“我知道了,以后江荻再带人,咱们不见就是。”
舒雁脑袋对着窗外,他觉得羞耻,就算是幼儿园小朋友跟讨人厌的小伙伴闹矛盾,家长大概也不会说:“以后不见。”
是他自已当场没怼赢,窝囊的!
两人路上一直没说话,进了屋,冷栖寒才问:“晚上吃饱没有,要不要再吃点。”
舒雁七分饱,这会心里有口气,还吃个锤子,就说:“有点困,不吃了,我去洗澡睡觉。”
冷栖寒看着人进了房间,拿了衣服去了浴室,舒雁就这毛病,有什么闷在心里,这么久很少见他跟自已说点什么。
性爱方面也比较害羞。
有点烦躁,冷栖寒掏出手机给江荻打电话。
江荻带了新鲜小情儿正在下半场嗨,背景音乐吵死了:“怎么,要过来玩儿不,好些歌手,模特,都是刚出道的。”
有好几个长得都不错,风情妖艳儿着呢,又会来事,他也不知道冷栖寒怎么会选择舒雁。
舒雁是长得好,就是看着沉闷,这都多久了,还跟着。
这话说的,像是冷栖寒常年流连在这种地方!
冷栖寒不自觉皱眉,他说:“你身边那个什么麻痹人,我要搞他,还有下次吃饭再带这种货色,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