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后,头皮一阵发麻,怎么有点点奇怪。
“你好,我是,请问哪位?”
“哦哦哦,我是xx编辑,清霜雪,是这样的哈,你的短篇故事《夜茫》有影视方挺感兴趣的,想跟你谈谈版权问题。”
舒雁一颗心脏激烈跳动,像是那晚寒哥带他看的烟花,他喉咙发紧,一时间说不出话。
“鹅老二先生?在吗?”
“哎~”
“爸爸,爸爸,救命啊,救救我,爸爸。”
冷小鱼的声音惊醒了舒雁,他顾不上电话那头,随手揣了手机跑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冷小鱼在直径三十厘米的圆内,两脚紧凑又活泼地跳来跳去。
“怎么了,怎么了啊?鱼鱼,鱼鱼,爸爸在爸爸在。”
“爸爸,我肚子里发火了,我控制不住自已,控制不住了。”
舒雁已经把孩子抱在怀里,手贴着鱼鱼胃部,从胃部往下轻轻抚:“爸爸在,爸爸在,不着急啊,我摸摸,痛不痛啊?”
冷小鱼把手放在脑袋上,咬着咬“呜呜呜。”
舒雁也慌了,搂着人一遍颠着,一遍口里念着:“爸爸在呢。”
“寒哥,寒哥。”舒雁拿出手机,拨通了冷栖寒电话。
“鱼鱼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我现在,啊对,佘伯,麻烦帮我开车,我要去趟白氏研究所。”
“怎么了,鱼鱼出了什么事?”
“就是……”
小鱼鱼已经在爸爸的肩头垂着脑袋了,舒雁哽咽着说:“他难受,我带他去白哥那里,寒哥你快回来,我害怕。”
舒雁这会已经哭了,抱着小孩朝停车场方向跑,开车过来的佘伯一个急刹车,舒雁不等他下来,已经开门坐上去。
“佘伯,麻烦了,鱼鱼?鱼鱼?”舒雁看冷小鱼一额头的汗。
额头脸颊的温度也很烫。
我要变成飞鱼了
“鱼鱼,鱼鱼,哪里疼?你怎么了啊?鱼鱼,告诉爸爸,鱼鱼,能听到爸爸说话吗?”
“佘伯,呜呜,你快点,快点啊。”舒雁觉得自已很崩溃。
舒雁把小小的人儿抱在怀里,不停唤鱼鱼,又用脸颊贴他的脸。
哦,对,先给白哥电话,舒雁两手发抖。
电话刚一接通,白丰年沉稳磁性的声音传来:“别着急,我们已经在研究所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一会,没看见。”舒雁咬了唇,深吸了口气紧接着道:“他在院子里跑,跑了好久,突然叫:“爸爸救命,他说肚子里走火,控制不住,这会脸颊额头很烫。”
“你先别哭,地上有什么东西没有?或者空气中有没有异味。”
舒雁努力回想,捏着手机的手发白,他想不起来,草坪一个礼拜前家里的园丁才修剪过。
上面除了蘑菇和蝴蝶装饰品,并没有其他东西。
“我,我打电话回去让家里阿姨看看草坪上有没有异物。”
“好,就这么办,我跟苏苏,山君都在研究所等你,别怕,也别着急,会没事的。”白丰年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