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谁没家小?
张坚心里埋怨大舅哥,谭舒杰这个人生意上还是有几分头脑的,就是生活作风上不忌荤素。
娶的老婆家里条件一般,根本管不了他,甚至觉得只要不离婚就行。
谭舒杰也没所谓,自已要了一个胸大的,他带过来的几个自然也不客气的要了。
女人在侧,人突然跟吸食了兴奋剂一样,红光满面,聊天都精神了许多。
夹菜倒酒都有人殷勤代劳。
张坚倒是舒了口气,要说他骨子里有点卑鄙的成分也行,其实他想:要是上面那两位选了的话,就剩他一个人必定尴尬。
而且冷栖寒选了的话,那舒雁呢?
他铁定担心舒雁,而且应该会私下找冷栖寒说上一二。
根本顾不得他是有钱人还是投资人!
男人很奇怪,希望自已所关心的对象家里不会有出轨之事,但是在自已身上就会宽容很多。
隔壁的舒雁跟苗以苏带着两个崽子,谭舒雅带着儿子,还有一个王小虎。
几个人点了儿童套餐,又点了好多家常菜。
舒雁最近吃嗨了,y国虽然有阿姨做过没菜系,但是氛围、味道都不是记忆里的感觉。
“隔壁估计叫上了!”谭舒雅突然道。
“别管那帮臭老爷们儿吧,说说明天滑雪的事。”苗以苏放心得很。
这种成年人的龌龊事,他可不想在小崽子面前提。
他儿子早慧呢……而且不相干的人。
舒雁则侧头问王小虎:“你家猪头忙啥呢?”
“去年分了。”王小虎说。
舒雁:“啊?我去……”
这么悲伤一个故事?心里沉沉的。
他们这类人的爱情不是所有人都圆满,不是说越稀少越珍惜?
“早能预料的结局!”王小虎笑笑。
一个人脸上在讨论过去时无悲无喜,还能自然笑笑,说明他把悲伤掩埋起来了。
就像死了很多年的人,再提想起来的是一抔黃土。
“下一个更好!”
王小虎“嗯”了声,过了一会没忍住说:“他去年结的婚,说只是为了应付家里,让我等呢,我接受不了,就拜拜了。”
舒雁捏着筷子,气愤道:“怎么有这种人啊!”
“爸爸,什么人?我要修理他吗?”冷小鱼正义道。
白山君喂了他一口虾仁说:“大人讲话你别插嘴。”
“我怎么不行呀,那是爸爸呀,你别管我哦!”
“再给你吃一块红烧肉怎么样?”白山君问。
“当然好呀,哥哥你最好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几个大人不再说别的,逗着小孩儿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