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许方萍突然激动的大喊起来,这下她总算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舒染了。
许方萍指着舒染,“就是她,她在医院把文耀打得可惨了。”
回去儿子躺了整整一个星期,偏偏当时大哥大嫂还包庇这人,让许方萍想要去找人算账都找不到。
江爷爷被许方萍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激灵,“别胡说。”
就连江奶奶也不是很相信,虽然她还是不太能接受两个女孩子在一起,但经过一晚上的相处,舒染温柔有礼,处事沉稳。
不像是会打人的人,而且对方还是女孩子,怎么可能打人,一定是儿媳妇记错了,江奶奶想着。
眼瞅着二老都不信,许方萍急坏了,一把抓过儿子,问:“耀儿,你说,当时是不是这个女人打的你?”
江文耀脸色涨红,尤其对上舒染玩味的眼神时,肋骨处的“陈年旧伤”,仿佛又在隐隐作痛。
江文耀唰一下别过脸。
他一个大男人,绝不会承认被一个女人打了,而且还毫无招架之力。
“没、没有。”
江文耀梗着脖子,一口咬死:“向来只有我打别人的份,怎么可能……”有别人揍他。
“你这死孩子……”许方萍一听,不满的捶打儿子胳膊,嚷嚷:“明明就是她打的你,你怎么能忘了呢?”
“够了!”
江奶奶见不得许方萍打骂她大孙子,立即起身阻止,“有外人在,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许方萍委屈,嘟囔:“明明就是她打的,爸妈怎么能被她给骗了呢。”
江月也小声咕哝:“姐姐才不是外人。”
舒染一袭黑色长裙,搂着江月坐在沙上,听到她的咕哝,轻笑:“嗯,我和乖宝是最亲密的人。”
以后,还会是一辈子的妻妻,谁也比不上。
江月不住点着小脑袋,顾不上客厅还有旁人,高兴的蹭了蹭她肩膀。
舒染一只手环住江月柔软的身子,暗暗叹气,这时候,她应该软香在怀,对老婆做些该做的事。
而不是坐在这里听着许方萍刺耳的声音。
但有些事总要解决,舒染不是个拖沓的性子,容不得许方萍明天还要碍她眼。
也不知道这天底下的二婶是不是都一个样,不过比起徐凤来,许方萍……好像更没有什么立场对江家死乞白赖。
“爸,妈。”舒染看够了戏,忽然开口:“趁爷爷奶奶,还有…二婶都在,我想和你们说件事。”
“你们还记得当初我和月月在一起的时候,曾说过,要将江家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我,剩下百分之五十,给月月?”
“你胡说!”江父江母还没说话,许方萍便脸色难看,急不可耐的出声反驳:“这是我们江家的财产,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给你?”
比起儿子是不是被舒染打的,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舒染还想要她命。
江家的财产就是她的命。
对于许方萍来说,大哥一家没有儿子,她早就默认了大哥的一切,迟早会由她儿子继承。
只等江月嫁出去,不成想,江月不仅没嫁出去,还找了这么个女朋友回来,真是气死她了。
江月板着小脸,生气许方萍的厚颜无耻,而且,她居然敢说姐姐是外人。
江月举了举自己的右手,“姐姐是我订过婚的妻子,不是什么外人。”
“另外,二婶怕是没有搞清楚,这是我家的财产,不是你的。你想要,应该去找我二叔,来找我爸爸做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文耀是我爸爸的儿子呢。”江月嘀嘀咕咕。
咳咳!
江父听着女儿的话,无奈咳嗽两声,看向江母。江母哼了一声,阿乖说的没错,她也以为是呢。
许方萍眼睛瞪江月瞪得死死的,这死丫头,平日里看起来软弱好欺,没想到还是个牙尖嘴利的。
舒染也忍不住失笑,把玩着江月的头,“二婶也听到了,我可不是什么外人。而且不止爸妈承诺的那百分之五十股份,就连月月那份,我也一并要了。”
“嗯。”江月一脸认真,立即道:“我的都给姐姐。”
舒染手一顿,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要江家公司,但瞧见乖宝明显当真了的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一软。
“订过婚那又怎么样。”许方萍冷静下来,哂笑一声:“华国的婚姻法,可不会承认你俩的关系,所以你们的关系在法律上做不得数,她依旧不能继承江家的股份。”
这也是许方萍在得知江月找了个女朋友时,心里欢喜的原因。
舒染睨她一眼,淡声道:“想必二婶耳朵不好使,我可没说过什么‘继承’。爸当初承诺的是自愿将股份转让于我,再说了,就算是继承……”
舒染声音倏然冷下来:“什么时候轮到你儿子了?”
华国的继承法,第一继承顺序是配偶、子女、父母。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侄子了?
一直自以为是的惦记着别人的财产,简直不要太可笑。
舒染眸色冷凝,心里暴戾阵阵翻涌,一想到为了江家财产,许方萍曾经对江月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恨不得活剐了她,现在居然还敢死皮白脸的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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