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娄敬可是国内最龟毛的导演,”赵原又叫辛乐从他的大碗里舀出一勺汤改细品,“不过两个阄团的倒是一模一样,很符合娄导演的人设了。”
楚明河没搭话。
赵原难得说了句人话:“也许真的没办法了,拍不下去干耗着也不是回事,赵总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这倒是,楚明河喝净了碗里的汤。
赵原瞧两眼,瓷勺碰到碗沿叮当一声脆响。
“明河啊。”
“……”
这叫法听上去就不会接什么好话,果然就看赵原拄着胳膊瞧他:“你和赵行简怎么认识的。”
“是初恋吗?”
“一见钟情?”
楚明河:“……”
这几个问题楚明河一个都不想答,但赵原大有一副你说不清,今晚咱俩就来个彻夜长谈的架势。
他想着原书对这一段的描写。
“在某个宴会上,是初恋,也是一见钟情。”
赵原半晌才点点头,像是回礼一样说起他和贺照台:“我们初中就认识,后来失联,你知道我们是怎么重新联系上的吗?”
楚明河垂眼摇头。
赵原蹙眉:“你猜一猜。”
楚明河抬眼:“你高中毕业辍学,他挽救失足少年。”
“……”,旁边辛乐被呛得满脸通红,两个人这才注意到墙角的辛乐。
辛乐捧起三个人的碗:“我…我走,明河哥早点休息,别熬太晚。”
等门重新关上,赵原这才叹口气:“我看上去这么不干净吗?”
楚明河审视般看了他一眼。
赵原一愣,然后笑了笑:“怪不得贺照台到现在都留着你给他的吊坠,你干净。”
这话听起来不像夸奖像骂人。
可是重点不在这儿,而是……
吊坠?
楚明河疑惑地抬眼看他:“我没给过。”
赵原挑眉:“怎么会,我给赵行简看过,你确实有一个一样的。”
楚明河愣了愣:“赵行简?”
赵原叩叩桌子:“喂喂喂,重点不在赵行简身上,你们的感情问题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吊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