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姜溟眼疾手快的将人揽住抱起,表情担忧、慌乱的坐上飞机去往第一医院。
医院里祁司津全身做了检查,给伤口消毒换药依旧睡得很沉,手背打着药水,两只手上都有淤青跟擦伤,手臂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胸口淤青虽说不明显但是已经造成内伤,姜溟站在床边拿着棉签沾水给人润润唇瓣,经历过今晚的事,他是第一次庆幸自己生在有钱人家,如果没有私人飞机,只能等到第二天赶过去。
他无法想象祁司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景象,他可能估计会疯的将人拖去海湾的船上,将人剁掉一块一块的喂大鱼也不解恨。
俯身低头在人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心里想着仍有不安的埋头在祁司津脖子间,感受人的体温嗅着极淡的玫瑰香。
“哥哥,没事了。”嗓音轻轻的柔和、带着呢喃般的后怕。
半夜姜溟给人端来一盆温水擦洗着身体,祁司津最爱干净了。
男人在凌晨将近六点才悠悠转醒,朦胧的视线眨眼几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随着逐渐视线清晰,才看清那是姜溟的顶,脸枕在他的掌心睡着。
喉咙干燥忍不住咳出一声,胸口隐约疼的皱起眉,姜溟一下子惊醒起身看人,察觉应该是口渴了,拿起旁边的水壶倒半杯温开水。
将床头摇起给人微微坐起身的状态,祁司津看人忙着照顾他的样子眼眶红了。
“哥哥喝点水。”把水吹了吹递到人唇边,眼里心疼的眼神明。
点点温水进入嘴里,祁司津口腔里的一处伤口被烫的忍不住微颦眉,脸颊的肌肉微微一扯就酸。
“哥哥身体好点了吗、”
“嗯、”你上来睡一会儿吧。”他睡得床两个人挤挤还是够空间的。
“哥哥,我没有洗澡。”
“我不嫌弃。”他往边上挪出些位置。
等姜溟躺上来主动抱紧他的腰身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他的吊水早就打完了,对方的身上有汗味并不难闻,他闻着很安心,很喜欢。
耳朵在对方胸膛左侧靠近,在狭窄静谧的空间下能清楚感知、听到姜溟心跳沉稳的有力,一股安全感满满的力量正包裹、围绕着他。
“哥哥,医生说这一个星期尽量要平躺。”姜溟注视人的顶,视线扫过鼻子柔声。
“我想抱着。”
“那我抱着你,嗯?”
“如果我今晚、”
“没有如果,哥哥不能这么想,真正的爱情不是要考虑到对方的身体如何。”姜溟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知道人要钻牛角尖的想要乱想了。
低头在人顶印上一吻将人搂紧些,“哥哥,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如果我会这么想,那么我一定是配不上你,但是没有如果,无论生什么哥哥也只能是我的。”
祁司津听到他语气坚定鼻头一酸将人搂紧几分,不在意的感觉到疼感,“如果我出轨呢。”
“哥哥不会、”
“为什么。”
“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为什么?”
“因为哥哥是个傲娇鬼,脸皮薄、重感情。”姜溟嘴角上扬。
“姜溟,有一句话你想不想听。”
“只要哥哥说的我都想听,但是哥哥先平躺好吗、”
“我想把下一句话说完。”祁司津抬头吻上他的喉结,姜溟倏地神色讶异怔愣,眼眸亮起盈光的渐而明显。
“姜溟、沐焓矜、我好像爱到离不开你了。”嗓音涩的告白着,指尖有些颤捏着人后腰衣衫。
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姜溟身躯僵硬一瞬,祁司矜抬眸诧异看人,对方的心跳声跳动的极快且清晰。
“哥哥,真的吗、”
“假的、”
话刚说完姜溟低头轻柔吻着人的唇瓣让平躺,祁司矜口腔里有伤口他知道,这一刻他只觉得世界上谁也没有他幸福。
温热包裹微凉唇瓣,温柔且深情到极致,没有任何的杂念,光是祁司津这一句话,无论对方想要什么他都会努力找到奉献给他。
“哥哥饿了吗、”
祁司津苍白的脸添上了红,对方眼眸坠着一枉的潋滟柔情,跟他鼻尖触碰鼻尖的对视,直直将爱意传递进他的眼眸刻入他的骨子里,灼烫着他内心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