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桑云和苏涉前去赴宴。赴宴的路上,桑云一直找苏涉说话,可是苏涉始终都不曾说过一个字。
桑云(扶云)(看来阿兄这次是真的很生气了)
眼看就要到金陵台,桑云心情低迷的跟在苏涉身后,心想只能等以后慢慢和苏涉沟通了。
金子勋站住,这条路也是你能走的吗?
眼看就要进宴厅了,可是金子勋却横空拦在了门口。
苏涉(悯善)金公子,我等是收到了金氏的请帖才来赴宴的。
金子勋谁让你乱走的?
又是这个金子勋!桑云从苏涉身后走了出来,直接上前一步走到与苏涉并行的位置,看向金子勋。
桑云(扶云)金子勋公子,敢问既是你们金氏邀我们来的,此道为何走不得?
桑云(扶云)况且,若我们另有行路,那在台下查拜贴时就应该指明,在宴厅门口刻薄来客,这是你们金氏的待客之道?
金子勋原来你是苏氏的?
桑云原本走在苏涉的身后,所以金子勋没有看到桑云。今日围猎时金子勋只知道桑云是清仪剑,却不知道出身于何门何派,现在看到桑云和苏氏的人一起来宴会,知道了桑云不过一个小门小派出身,当下就有些看不起了,言语就带上了几分轻慢。
桑云(扶云)……
虽然桑云并未投身于苏氏,不过因着苏涉和苏氏的关系,桑云也算半个苏氏的人。
桑云(扶云)金公子,你现在刻薄来客,是不打算讲道理了吗?
苏涉(悯善)阿云!
苏涉一看就知道桑云打算与金子勋正面冲突,金氏势大,担心桑云吃亏,所以拉了拉桑云,想要劝住她。
桑云(扶云)阿兄,他今日如此欺你,我不能忍!
苏涉看着桑云恼怒的样子,有些怔住了,脑海中想到了当年在云深时也是这样,只要桑云听到了别人说自己闲话,或是自己被欺负了,她都会不管不顾的找到那人“讲道理”。
苏涉(悯善)(不管如何,她待我这个兄长一直都未变过)
苏涉在这瞬间,今日围猎时心中的郁气和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了。
金子勋我就不讲理,你能奈我何?
金子勋高仰着头,神色十分傲慢,轻蔑的看了看苏涉,再挑衅的看了看桑云。
苏涉也看到金子勋的表情,握着剑的手气得发抖!
金子勋看到苏涉握着剑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更是轻蔑了几分。忽然一阵无风自起,金子勋感觉自己的左侧脖颈处一缕头发悠悠的落在的地上。
桑云(扶云)金公子,辱人者人辱之!你说下次你掉的是头发还是别的什么?
金子勋你,你…
好快的剑,金子勋都没有看到如何出的剑。金子勋这才想起虽然桑云出身小门小派,可是清仪剑的称号确是实打实的杀出来的,简直就是一个杀神,杀人如麻。
桑云(扶云)要是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辱我兄长,那就别怪我在你身上戳十个八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