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德:“原本我想等你自己慢慢觉察,但既然你已经这么问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巴拉德:“渡边,作为一名战士能拯救的人是有限的,真正能决定大部分人生死的往往是那些做出决策的领袖。”
巴拉德:“与战士不同,在他们坐到那个位置上时,他们就注定背负着追随者的生死。”
巴拉德:“所以他们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打倒一切必须打倒的。”
巴拉德:“至于这么做的对错……本就在局中的我们又如何去评判呢?”
巴拉德:“一切都只能交给历史与未来了,对现在而言有的只是立场罢了。”
巴拉德:“如果你不想能拯救的事物只局限在眼前的话,那就从现在开始多想吧。”
巴拉德:“多去感受,多去思考,自己还能再做什么再影响什么。”
巴拉德:“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不管是作为战士还是领袖……”
巴拉德:“当我们为无法声的人挥拳时,我们就是强者。”
渡边:“我……”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混乱的思绪却让他无法组织好任何有效的语言。
渡边:“我要先去集合了。”
最终他也只能选择借口离开。
巴拉德:“嗯,去吧。”
巴拉德:“我还要再见几个老朋友。”
巴拉德抬头望向了山坡上的墓碑。
······
西里尔:“约我在这里见面,你倒是别出心裁。”
巴拉德:“两个军人来到公墓,碰见了顺便聊一聊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西里尔:“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套了?”
西里尔:“有什么事快说。”
巴拉德:“汉斯快不行了。”
过于简明的一句话让西里尔愣在了原地。
西里尔:“你说什么?”
巴拉德:“昨晚他就被秘密送往了医院,直到今早仍没有回到岗位。”
巴拉德:“现在坐镇指挥的是他的副官,已经有很多人开始猜测他去哪了。”
西里尔:“会不会是……”
巴拉德摇了摇头。
巴拉德:“汉斯不是他们可以用这种方法对付的人。”
巴拉德:“不论是看在军部司令的位置上,还是汉斯本人的威望上。”
巴拉德:“如果他们还想要用暗杀的方式来解决,那么到时候就不是拿一些小鱼小虾顶罪可以糊弄过去的了。”
巴拉德:“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
巴拉德:“汉斯他太老了也太累了。”
巴拉德:“从大转移计划失败后,他就一直处于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下。”
巴拉德:“而制定阿卡狄亚大撤退的过程中,每一个决定都在拷打他的内心,但他不能质疑甚至不可以愧疚。”
巴拉德:“况且在这个过程中,他还得分出精力和那些想要乘虚而入的人周旋。”
巴拉德:“特里尔德的牺牲确实换来了一段时间的清明,但是每况愈下的战局让更多摇摆的人倒向了他们。”
(牺牲这个词可以看出巴拉德知晓着特里尔德死亡的内幕)
巴拉德:“这是一场无解的恶性循环,或许只有到了新环境中才有可能改变。”
巴拉德:“你应该也察觉到了世界政府里氛围的改变。”
西里尔点了点头。
“如果汉斯这次没撑过去……不,就算撑过去了,认为他不再适合担任总指挥的呼声也会越来越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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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尔:“所以······你准备提前下注?”
巴拉德没有回答,似乎还在犹豫。